和文藝青年一起下車的女孩染了一頭黃發,畫了濃重的眼影,臉型倒是長得不錯,瘦長而弧線完美,就是妝化得太誇張了,如果是半夜出來,絕對會被人當成女鬼。
張新軍下車的同時,淩蝶也下了車,和張新軍慢慢推開車門不同的是,淩蝶猛然一把推開車門,跳下車,毫不憐香惜玉地撞開女鬼妝女孩,繞過車頭就來到了文藝青年的身後。
張新軍才一下車,文藝青年的手就伸了過來,直朝張新軍的衣領抓去。張新軍也不會被一個文藝青年一出手就抓衣領,不等對手的爪子伸到,他一伸手就抓了對方的右手,然後用力向下一壓,反向扣手腕一壓,就會讓對方巨痛難忍,文藝青年“哎呀”一聲:“放手,你丫的趕緊放手,要不我滅了你。”
“滅你娘個頭!”淩蝶趕到了,二話不說一抬腿就朝文藝青年的屁股上來了一腳,這一腳踢得夠狠,當即讓文藝小青年向前一撲,直接就摔了一個狗啃屎。
如果就是直接摔倒在地也就算了,偏偏張新軍正好還抓了他的一根手指,冷不防他猛然朝前一撲,隻聽一聲微小的“哢嚓”聲響,張新軍就知道,文藝青年的小拇指斷了。
淩蝶得勢不讓人,對方雖然摔倒在地,她依然向前一步邁出,一腳踩在文藝青年的後背,哈哈一笑:“叫三聲奶奶,我就放了你!”霸道之勢,囂張之氣,一覽無餘。
旁邊的羅寒雨一下鄒起了眉頭,拉拉張新軍的衣袖,小聲說:“這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那小子一扭頭,也看到了羅寒雨,張開嘴就罵了起來。
“媽的,你個臭丫頭,你看看你都帶來了些什麼垃圾朋友。”
張新軍本來聽羅寒雨說這是她弟弟,心裏還有點不好意思了,正要放手說兩句道歉的話,沒想到這小子上來就說這麼難聽的話,張新軍的心頭火起。
腳下一動,一腳就踢在了這小子的肩頭上,呼的一聲,這小子就從大家的身邊飛了出去,嘴裏哇哇的叫著,一頭掉進了門口的花園裏。
淩蝶和蕭華婉看熱鬧不嫌事大,都嘻嘻的笑了起來,讓張新軍上去再補幾腳。
大家掙再鬧著,大門口傳來了一聲招呼。
“卓公子,請手下留情,這是我兒子。”
卻是羅寒雨的老爹徐老板從大門走了出來,今天徐老板也是刻意的收拾了一下,頭發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淩亂,微微下陷的眼窩裏,一雙深黑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但人是很精神。
見徐老板出來了,張新軍到有點不好意思了,不管怎麼說,今天是人家請客,伸手不打笑臉人。
“哎呀,徐老板,這是你兒子啊,哎呀,哎呀,不好意思了,我以為是個混混。”
徐老板肯定不相信張新軍的話,不過麵對張新軍這樣的猛角色,他也隻能裝著相信了。
“沒事,沒事,不怪你,不怪你,各位請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