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軍很無奈的搖搖頭,世風日下啊,不夠他依然淡淡的抽著煙,他才不想浪費精力大聲的吆喝,他知道,既然蕭宇泰來了,今天的局麵就不會善解,他不得不提高戒備,以防不測。
雖然張新軍和蕭宇泰沒有完整的交手過一次,但兩人也算有過接觸,蕭宇泰的功夫無疑已經達到了一個罕見的高度,換句話說,他也是自己這些年來遇到過功夫最高的對手,自己能不能戰勝他還很難說。
特別是羅寒雨還在他的手上,這更讓張新軍有些投鼠忌器,看來這一戰凶險萬分。
“蕭前輩,我既然來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商量。”
“張新軍,難得你有這樣客氣的語氣,嗬嗬嗬,你不會是膽怯了吧。”
“要是膽怯我就不來了。”
“說的也是?”
話音未落,蕭宇泰從巨石後走了出來,他一步步地接近張新軍,長袖飄飄,眉毛如劍,眼神之中有殺氣橫溢,精神彪悍,犀利,臉上有幾分孤傲和陰冷,冥冥虛無深中,一股無形的壓力,破空襲擊而來,強烈的氣息讓張新軍都不由一陣窒息。
張新軍的神色冷肅起來,在不動神色之間,張新軍已經全神戒備起來。
等著蕭宇泰走近一些,張新軍才說:“羅寒雨呢?讓她出來看看!”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羅寒雨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張新軍一下眯起了眼睛:“你很無恥?你在騙我,你並沒有綁架羅寒雨。”
“哈哈哈,這好像已經是你第二次說我了,我從來都沒有標榜過自己多麼的高尚,哪些說我俠肝義膽的人,不過是道聽途說,以訛傳訛,但不管怎麼說,讓我綁架一個小丫頭片子,我還是不屑為之。”
蕭宇泰很舒暢,也很得意的撚著胡須笑了起來。
“我就說嗎,堂堂的一滴血蕭老前輩,不至於幹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
“張新軍啊張新軍,你要知道,我們可是正當的商人,怎麼能幹那樣為非作歹的事情呢,羅寒雨啊,現在恐怕正在和磚廠的廠長在喝酒。”
“不過,我給她打過電話,找不到她。”
“傻,農家樂裏不是每一家都有信號的。”
張新軍相信蕭宇泰沒有騙自己,不錯,隻需要稍微的安排一下,就能擺出現在的這個局麵來,看來他的目的就是自己了,不過心中沒有了羅寒雨著顧慮,張新軍覺得輕鬆了不少。
“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事實?”
張新軍環顧四周,附近沒有其他人,他點點頭說:“你很想試一試我真實的功夫?”
蕭宇泰愕然一驚:“好小子,這你都能分析的出來,的確厲害啊,是的,我想看到你真實的功夫,想給你一個公平的環境,這裏就我們兩個人,這樣的月色,這樣的良辰美景,能一試巔峰絕學,想必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