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新軍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他的探出的左手捏住七步蛇的七寸狠狠的一用力,七步蛇的頭就無力的耷拉了下去。
稍微的休整後,張新軍又繼續前行,這一路還好,也沒有發現兩國的邊防哨兵,可是他聞到一股血腥的味道,頓時,他停住身子,然後微微向下傾了傾身軀,半跪著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很快的,張新軍發現了一個極其血腥的場麵,因為他能借著月光,非常清楚的看見地麵上散落著幾具屍體的骸骨和一些殘留的血肉,他從骸骨和殘留的血肉上判斷出那是亞洲人的軀體,隻不過現在可能被餓狼分解的支離破碎。
從血腥味上判斷,這幾具屍體就是這一兩天留下的,這也就是說,在附近可能會有狼群?
張新軍不僅鄒了一下眉頭。
他變得更小心翼翼,不過好的一點是,等他走下了密林,危險並沒有來臨,在夜裏十點多的時候,他已經住在了緬甸邊境上最繁華的一個小城市丁拉姆斯,他找到了一個小賓館裏。
丁拉姆斯有緬甸的武裝組織官邸,還有數不清的商業網點娛樂場所鱗次櫛比,政治中心商業中心共同依存,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據老四喬梁給出的情報,那個叫康巴的毒梟最近幾天在丁拉姆斯頻繁的出現,所以,張新軍就想在這裏撞撞運氣。
剛進去不到五分鍾,房門輕輕推開了,飄來了一襲連衣裙,粉色的,長度適中。
張新軍一抬頭,看到了一個女子,這女子也太濃豔了,讓人看不出年齡看不清真麵目,不過憑著感覺,她不會太難看。進了門,她當仁不讓,一屁股坐在了張新軍的床沿上,手裏緊攥著一個熠熠閃亮的手包。
她問張新軍:“大哥,你打洞嗎?包夜也成。”
張新軍一笑,問她是哪裏人。
她說香港人。
張新軍自己都笑了:這不扯淡嗎?香港女孩有到這裏來幹這個的嗎!
“那你這是什麼價位?”
她說:“打一洞三百人民幣,包長夜價格翻番,當然,如果你的活好,我舒服了,可以打折。”
張新軍從腰包裏抽出三百元人民幣,扔給了她:“你走吧,我還要出去。”
“不打洞嗎?”她問道。
“你們查體了嗎?”張新軍問她。
“查什麼?”
“艾滋病啊。”
她用眼角冷冷地挑了張新軍一下。顯然,她是沒查過體的。
張新軍說:“沒查體,誰敢跟你們玩縱深?快走吧。”
她收起了鈔票,看看張新軍,見他確實沒有想打洞的意思,晃著屁股走了。
說實話,張新軍是真想打,但又害怕恐怖的艾滋病。
他稍微洗漱一下,看看時間,就帶上門出去了。
整座城市已是華燈璀璨,站在丁拉姆斯大橋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他點上一支煙,漫不經心的看著這裏的一切,拉姆斯裏的夜其實是浪漫的,帶有濃厚的異域風情,那些街頭酒吧夜總會前的美麗女郎,還有公園座椅上卿卿我我的男男女女無不撩撥著人們溫柔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