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軍想,這倒說的也是實話,大家辛辛苦苦的上班,不給工資人家吃什麼,喝什麼。
他剛要說話,身邊的一個分管財務的副總就苦笑著說:“黃隊長,這不是還沒有到發工資的時間嗎,我們一般都10號發,這才2號。”
“我不管啊,酒店關門了,誰知道這老板是什麼地方來的,萬一把我們賴了怎麼辦?還是提前發了穩當。”
張新軍一聽是這麼一回事啊,看來這小子就是來找事的。
他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黃隊長,隻要該給大家的,那就一定要給,但提前發工資,這到哪個公司都不可能,除非你辭職不幹了,我們可以馬上結算。”
黃隊長眼睛一翻:“嗬,這昨天才來,今天就想把老子解雇了,你們也太黑心了,大家都來聽聽。”
對這樣的人,張新軍真有點懶得理他了,轉頭對羅寒雨說:“寒雨,我們進去吧。”
酒店過去那個老總也忙說:“對,對,員工都在大會議等著見新老板呢,先進去開會。”
大家就一起動腳,沒人搭理這個黃隊長了,這一下,黃隊長很是沒有麵子。
他怪眼一翻,嘴裏罵了一句,人就一把拉住了羅寒雨的胳膊:“你她娘的,今天不把工資發了,就不要想著進去,老子這一關你們過不去。”
張新軍臉一沉,對韓宇點點頭。
韓宇早都想動手了,現在見張新軍一點頭,他閃電般的出手,一式“倒牽猴”捏住了黃隊長的手腕大筋處,也不見他用勁,黃隊長地身體陡然向前一個跌步,跌跌撞撞的,一下就撞到了路邊一株白楊樹上。
哢嚓!饒是黃隊長在突如其來的變故之下,竭力一個馬步樁穩定住身體,但還是收勁沒有收好,把臉在樹上撞破了一大塊皮。
頓時,黃隊長的臉一下血紅。
他也是練過拳法的人,這些年大小打鬥也經曆過無數,但剛剛毫無征兆,而且眼睛前一晃,連影子都沒有看清楚,自己的手腕大筋就被對方一個手指頭扣住,另外三個手指頭在骨節處輕輕推了一下,他立刻就覺得自己全身的骨節都被這一推手骨帶動,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奔。
不是他的功夫不行,而是韓宇的功夫比他高太多。
“你他娘的。”黃隊長吃了這個大虧,怎麼能罷手,馬步站穩之後一瞬,腰挺,肩伸,脊椎弓彈,身子同時向身後一坐,探手前捏,到了韓宇的左側腰子邊緣,與此同時,他前腿虛步一點,蜻蜓點水般一搖,閃腿低踢而起,如鐮刀割麥子,勾向韓宇的小腿內側肚子。
這一式,手腳齊到,搖閃騰挪,上麵捏腎,下麵割腿,又歹又毒,搖勁,晃勁,閃勁,鉤掛割,勁勁連接不散,宛如百節蜈蚣,節節前湧,一動齊動。
“功夫不錯啊,可惜你找錯了人。”韓宇冷哼一聲,左手在腰下輕輕一按,化掉黃隊長的捏勁,同時右手往下一摟過膝,便把鐮刀割腿摟開,前腳進步下插,就一下插進了黃隊長的襠裏,胯就勢向前一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