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夙雲冷冷道:“帶走!”
當即兩名身強力壯的太監上前,將嬤嬤捂了嘴,給強行拖下去了。
南宮夙雲還不放心,吩咐道:“叫剪秋過來。”
片刻後,剪秋一臉怯怯的模樣來了。
南宮夙雲說道:“王妃身邊的嬤嬤太老了,辦不成事兒。以後你跟在王妃身邊,但凡她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都立即來報我。”
“是。”剪秋戰戰兢兢應道。
崔夫人死了,她沒死,可是她活得生不如死。
南宮夙雲把她從中原帶走。
對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粗魯的占有了她的身體,讓她成了他的女人。
等到了南蜀國,又直接把她扔到大牢裏麵,讓她每天觀摩各種殘忍無比的刑罰,把她折磨的寢食難安。
然後,再在床上告訴她,“不聽話,就在你見過的刑罰中選一樣。”
剪秋已經徹底嚇破膽子了。
所以,南宮夙雲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毫無任何反抗之心。
南宮夙雲拂袖出門。
路過剪秋身邊的時候,在她臉上刮了刮,“隻要你聽話,我就不會虧待你的,以後也給你一個夫人做做。”
剪秋瑟瑟發抖道:“多……,多謝四皇子殿下。”
“哈哈哈。”南宮夙雲拍拍她的臉頰,一串大笑,像是紅雲一般瀟灑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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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祁王收到了南宮夙雲的密信。
信上說,讓他密切注視鎮北王府的一舉一動,以及李賢妃的任何動作。
還說,有機會打探一下無憂公主。
當然了,信上千叮嚀萬囑咐,最最重要是關切陸若晴,一定不能讓她脫離視線,務必保證隨時都能找到她。
祁王一把將信拍在桌上,冷笑道:“這是拿我的當奴才使喚呢!”
其實,有時候祁王也有些彷徨。
他真的要參與奪嫡這條路嗎?蕭少鉉、蕭濯、桓王、十一皇子,個個背後都有人支持,他卻什麼都沒有。
憑著和南宮夙雲的這份勾結,力量隻怕未必夠。
陸若晴的警告還聲聲在耳。
也許,他現在退出奪嫡的這場凶險遊戲,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吧。
可是,一旦退出,之前的花費和心血就都白費了啊。
再說了,暗中支持他的官員和幕僚們,都盼著從龍之功,肯定也不會答應他退出的。
祁王真是騎虎難下。
“殿下,王妃讓你過去一起用飯。”丫頭過來請示道。
“好,這就去。”祁王抬腳出了書房。
而此刻,鎮北王府也開始傳午飯了。
小丫頭們陸陸續續的,提著食盒,把飯菜一樣一樣擺在桌子上。
薄荷忽然進來,吩咐道:“弄完都出去吧。”
小丫頭們趕緊加快了動作,快速把菜肴擺好,然後便悄無聲息的出去了。
陸若晴見狀問道:“有事兒?”
薄荷回道:“廚房的一位婆子說,最近有個小丫頭叫穗兒的,總是愛往廚房裏那邊躥,還左看看、右問問的,像是不安好心呢。”
“哦?”陸若晴把茶盞隨手放下。
“那婆子說,不敢小丫頭沾手吃的東西,讓王妃放心。”
陸若晴問道:“那都看了些什麼,問了什麼呢?”
薄荷回道:“婆子說,因為想知道穗兒打算做什麼,才讓她在院子裏留了幾次。穗兒問來問去,好像……,是在打探王妃吃些什麼。”
陸若晴沉吟不語。
蕭少鉉皺眉道:“既然是鬼鬼祟祟的丫頭,還留著做什麼?拖出去打死完事兒。”
“先別……”陸若晴抬手製止,“你今天打死了穗兒,明天還有墜兒、佩兒的,那裏能夠都打死完呢?不如留著,讓她替我傳傳消息吧。”
“你想做什麼?”蕭少鉉問道。
“我想,外人並不知道我懷孕。”陸若晴微微一笑,解釋道:“不然的話,穗兒也沒必要打探,而是找機會下包墮胎藥了。”
蕭少鉉的臉色頓時一片寒霜。
陸若晴安撫他道:“好啦,我就這麼一說,誰還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投毒啊?別擔心,沒有的事兒。”
蕭少鉉沉色道:“她們自然是不能給你投毒,但若知道你懷孕,少不了又要使出別的齷齪手段了。”
“所以啊。”陸若晴淺笑盈盈,“我想引蛇出洞,看看背後到底是誰在惦記著我?等知道了正主兒,也好當麵過過招啊。”
蕭少鉉當即道:“我絕不準你去冒險!”
“放心,我不去的。”陸若晴知道他的擔心,微笑解釋道:“你呀,忘了府裏還有一個窈娘嗎?讓她替我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