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根本沒有多想,完全被程越澤竟然認得自己的事情衝昏了頭腦,於是更加的肆無忌憚的和他聊了起來。越聊越是覺得程越澤似乎對自己也很感興趣。
……
女人氣憤的走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程越澤轉身去取車的功夫,瞥見陶熏然也從酒吧走了出來。
陶熏然沒有想到程越澤還在這裏,他不是應該和那個女人早早的離開了嗎?為什麼現在隻剩他一個人了。
來不及多想,陶熏然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交流,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程越澤見到她要逃,急步走向她,拉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說的就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你放開我!”陶熏然奮力的掙紮,絲毫不配合他的腳步。
程越澤見她如此不安分,突然停住腳步,將她拉至近前,“陶熏然!見到我和別的女人出雙入對,你是什麼感覺,嗯?!”
“沒有感覺!”陶熏然杏目圓睜的看著程越澤,目光沒有絲毫的躲閃。
她這樣極具挑釁的眼神,成功的挑起了程越澤內心裏的征服欲。
不再理會她的掙紮,程越澤直接拉著她到車子旁邊,打開車門塞了進去,順便將安全帶也給她係好。
車門被他鎖上,陶熏然沒辦法打開,怒目看向一旁一臉冰寒的男人,“你放我下去!”
“閉嘴!”
程越澤冷冷的丟下兩個字,連一個眼神也沒有多給。
車子不是來往陶家的方向,陶熏然再次開口,“你要把我帶到哪去?!”
程越澤沒有說話,在一個路口一個急轉,轉入另一條街,陶熏然沒有防備,頭撞到了一旁的玻璃上。
程越澤的心因為她的一聲悶哼,有了一絲變化,但是還不足以融化他心上的冰寒。
車子最後在程氏的一家酒店門口停下來。陶熏然這一次反而賴在車子裏不下去了。
程越澤率先從車子裏走出去,將鑰匙丟給走過來的侍者。
繞到副駕駛,將車門打開,“下來!”
“不要!”陶熏然不看他,緊緊的握著安全帶,一副寧死不從的態度。
程越澤將身子探進來,替她解開安全帶,從車子裏拉了出來,現在這樣的情況,他實在軟不下來性子將她抱出來。
“你放開我!”陶熏然命令道。
可是程越澤手上的力道分毫不減,陶熏然沒有辦法,張嘴便朝著他的手臂咬了下去。
程越澤一聲不吭,就讓她這麼咬著,最後是陶熏然實在下不去口了,才自己放開他,“你這個混蛋,不光心不是肉長的,身體也是石頭做的嗎?”
陶熏然見沒有辦法對付他,話語裏滿是委屈。
“我的身體是什麼做的,你待會兒就知道了!”程越澤頃身附在陶熏然耳邊說道,話語裏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情。
陶熏然一直被程越澤拉到酒店的前台,在走進去之前,他就警告過陶熏然,“待會兒你最好安分一點,別鬧的大家都不好看。”
前台一見到程越澤走進來,趕緊打招呼。
“開一間套房。”
前台立刻按照他的話辦,不敢有一分一秒的耽擱,看到眼前的情形,眼前這位少爺似乎是很急。
沒用多久前台便將鑰匙交到程越澤的手上,程越澤拿過鑰匙,帶著陶熏然向電梯口走去。
出了前台的視線範圍,陶熏然繼續反抗,“程越澤,我是不會答應和你發生任何事情的。”
“來到這了,你覺得這些還能由得你麼?”程越澤對她還是存留最起碼得尊重的,但是卻不會再像當初那樣顧及她的感受,因為她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成為他的女人了。
來到房間,程越澤打開門,拉著陶熏然走進去,到了床邊,直接將她丟在床上。
這樣的程越澤,陶熏然從來都沒有見過,讓她感到很陌生,同時又有一絲恐懼。
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陶熏然麵對程越澤的逼近,慢慢的向後退,“我說過了,我不願意!你別亂來。”
看著她一副受驚的羔羊的模樣,程越澤的目光暗了暗,失去耐性的他,直接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整個人拖了過來。
“過去我就是太過於顧及你的感受,才讓你在我的麵前肆無忌憚,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有多麼混蛋。”
“你怎麼可以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我不要!”陶熏然的話語裏帶著一絲懇求,雙手被他禁錮,雙腿被他壓著也動彈不得,心裏的恐慌更加的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