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熏然,你搶了我的代言是不是!”來人正是朱莉,在她剛才聽到周雅琪告訴她的話後,氣的立刻跑來找陶熏然算賬。
“什麼代言,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陶熏然一向不喜這個不可一世的刁蠻無腦富家女。
“就是程尚集團旗下的珠寶新係列代言,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程少現在已經結婚了,你別做夢了。”朱莉氣憤的對陶熏然道。
之前並沒有人說程氏打算繼續和她合作,是周雅琪剛才告訴她的,於是朱莉瞬間感覺自己重要的東西被搶走一樣,安奈不住心底的氣憤,找上陶熏然。
本來在星宇,她是當家花旦,但是陶熏然的強勢回歸,讓她的地位岌岌可危,造成了巨大的威脅,因此她對陶熏然打心底抵觸,今天周雅琪對她說的事情,可以說點燃了她積壓許久的怨憤。
“不要用你的思維去衡量別人的行為。”陶熏然起身走到朱莉麵前,眼神淩厲,不帶有一絲的畏懼,現在的她已經和兩年前大不相同,再也不可能隨便的被人搓扁捏圓。
但是朱莉的話卻深深的刺痛她的內心,是啊,她還有夢可以做麼,她和程越澤之間的距離早就隔著千山萬水。
“陶熏然,你以為這樣就能順利的得到再次接近程少的機會麼?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朱莉說完轉身離開。
看著朱莉離開的背影,陶熏然瞬間泄了氣,剛才她強撐著強勢的模樣,真的很累。
不要低頭,皇冠會掉,不要哭泣,敵人會笑。一直以來,陶熏然就是用這無形的枷鎖禁錮自己,然而丟掉這些東西,她暗淡的人生路,又該如何的走下去。
陶熏然從公司出來,下一個助理沒找到之前,所有事她隻能自己親力親為,本來尹老板打算給她安排臨時助理,她閑麻煩,推掉了。
想來她剛回國,公司還沒有對她做大力的宣傳,大家對她的行蹤還沒有掌握,應該沒什麼問題。
她住的公寓離公司很近,所以沒有開車,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一輛等在那裏很久的車子裏下來一個人。
陶熏然見到向她走來的人,連忙轉身想要避開,剛走出幾步,手臂就被拉住。
“放開!”陶熏然不看來人的臉,冷冷的說道。
他手心的溫度,一如從前,雖然他又恢複了一貫的冷峻,但是他看自己時的炙熱眼神,她感受的到。
“紫蘇,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你知道我再見到你那一刻有多麼激動嗎?”程越澤抓著陶熏然的手臂道。
“不想見!不知道!還有,我的名字——陶熏然。你說的紫蘇是誰?”陶熏然抬眼看著程越澤,眼中有的盡是冷漠。
“好!陶熏然,你不承認不要緊,我早晚會讓你記起你是誰,還有,我是誰!”程越澤狠狠的說道。
看著程越澤的車子絕塵而去,陶熏然繃著的神經再也繃不住,鬆了下來,仿佛剛經曆一場較量。
揉了揉剛才被程越澤抓住的手臂,暗暗歎口氣,向小區內走去。
程越澤開著車子,回想剛才見到陶紫蘇時的情景,剛才握著她的手臂,和他想象的一樣,她果然瘦了許多,本來就纖瘦的身體,現在簡直就是營養不良。
而剛才他們發生的這一幕,早就被跟蹤陶熏然的人拍了下來。
回到公寓躺在床上,陶熏然抱著大隻提拉米兔,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不知是什麼時候入眠的,她隻記得最後眼前浮現的是程越澤那張愈發引人顧盼的俊臉。
當晚,周雅琪拿到一個信封,取出裏麵的照片,冷嗤了一聲。沒想到這麼快就讓她踩住了陶熏然的尾巴,這次有她好受的。
“你做的很好,把這些照片按照這個地址寄出去。”周雅琪將信封遞給送來照片的人,然後將一張寫著地址的紙條遞給他。
淺償一口紅酒,周雅琪想到陶紫蘇與楊棋涵對上時的情景,露出一抹冷笑,她和陶紫蘇這輩子注定是敵人,她現在變成了陶熏然,看來她們的較量還要繼續。
第二天一早,陶熏然來到公司,經紀人找到她,說助理已經找到了,正在等著她過目。
陶熏然見到走進來的助理不禁一愣:“怎麼是你?”
“你要助理,我正好是助理,有什麼可奇怪的?”來人不等陶熏然反應過來,直接坐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