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大!
居然再一次的出大了!如果說之前的一局那是巧合,那麼這一局該怎麼解釋呢?而且還是不多不少的剛好十一點!
周圍的賭客再次的嘩然,已經連續十輪開大了,就連許多的老賭客都沒有見過這種情形。
荷官臉色已然煞白,之前的譏誚神色早就不見了蹤影,心中更是一陣死寂,遇到高手了!
這一次他不但通過搖骰子將點數控製在了小,更是以防萬一,動用了隱藏的小機關,來保證點數不會出錯,沒想到居然到嘴的鴨子居然還飛了!
一百五十萬的虧空!他已經可以想象,自己今晚被沉屍江底的情形了……
“你起來吧,接下來的賭局由我接手。”
就在荷官冷汗不已,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溫和的磁性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猶如細雨潤物,春風拂麵。
來人一襲白衣,麵容俊朗,隻是狹長的眼眸給人一種陰險狡詐之感。
聽到了對方的聲音,荷官非但沒有解脫的神色,反而猶如聽到了催命的魔音一般,一副癱軟了的感覺,要不是倚靠著賭桌,幾乎要摔倒在地。
隨即兩個黑衣大漢走上前來,一左一右將荷官架離了賭桌。
“給位尊貴的客人見笑了,荷官今天身體不適,就由我來暫代荷官之職,各位可以繼續下注了。”
說完,拿起桌麵的骰蠱不急不緩的搖了起來。
終於出現了嗎?比想象中的還要沉不住氣呢!
夜星魂也不說話,隻是饒有深意的看著這位接手的荷官,同時將兩百萬籌碼又一次的扔在了大上……
酒吧大廳中,幾個青年已經來到了白芯的卡座前,看著眼前海棠春睡的如花美人,早就被酒精刺激的蠢蠢欲動的幾人不由的猛吞幾口口水。
其中一個性急的,已經伸出了微顫的手,想要撫摸白芯身上的美好。
然而就在那隻鹹豬手就要碰到白芯的臉頰時,一道寒光在昏暗的卡座上閃現。
緊接著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隻見一把明晃晃的飛刀插在那隻鹹豬手的手腕上,直沒刀柄,鹹豬手的主人捂著手腕摔倒在地,慘叫聲正是從其口中發出。
幾個同行的青年也是大驚,猶如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一陣激靈,隨後更是冷汗狂冒。
真是色令智昏啊,前車之前尚在眼前,自己幾人居然頂風作案!
卡座旁,一個全身隱藏在黑色披風中的影子從黑暗中脫離出來,披風的左胸處繡著一隻欲騰九天的火鳳,一把泛著冷光的飛刀在其露出披風的修長手指上來回轉動。
幾個青年利馬認出了,來人手中的飛刀和同伴手腕上插著的飛刀是同一款式!
真是見鬼了,這種熱兵器年代,居然還有人用飛刀當武器!
青年幾個看著來人,雖然來人全身隱藏在披風中,甚至連頭部都被連著披風的鬥篷遮掩著,但從其體型以及露在披風外的修長小手可以看出,來人一定是一個女子!
餐秀色就在眼前,對手又僅僅是一個女子,除去受傷的夥伴,他們仍有三個人,青年心中剛降下的欲望火焰又開始燃燒了。
青年幾人相互對視一眼,齊齊向來人撲了過去。
“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披風中傳來一個猶如黃鸝鳴翠的女聲,也不見女子有何動作,三道寒光再次閃現,同時伴隨著三聲不遜之前的慘叫。
隻見前撲的三個青年齊齊摔倒在地,三把小巧的飛刀插在三人左側大腿根部,直沒刀柄。
原先還在看熱鬧的酒客紛紛倒吸一口冷氣,齊齊後退數步,遠遠逃離卡座的位置,生怕遭了魚池之災。
吧台後,酒保看著事態的發展,眼珠來回轉動,聯想之前離開的那個男人進了“儲藏室”,一時間居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