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好些日子,整個流景閣的下人們腰間佩帶著一個荷包,隻是那圖案大家都不知是何浮雲?
“綠兒,你說主子給咱們繡的是什麼?”一名穿水紅色衣服的婢女問向另一名婢女。
“丸子說主子繡的是小鳥什麼的?應該是小鳥吧!”聲音中有些不確定。
“可這綠色的又是什麼?”
“應該是樹吧,有鳥就有樹。”
站在樹後的某人聽到她們兩的談話,她有種想吐血的衝動,她的繡功有那麼差嗎?
“主子,您繡的這種神物哪是她們這種凡人能看懂的,您別急,奴才這就去告訴她們您繡的是何神物。”某人很狗蹆的道。
“你一日不拍馬屁會死啊。”某人斜睨了馬屁精一眼,沒好氣的道。
蘇俐俐擲下這句話,便率先離去。
丸子一臉委屈的看向玉蘭,卻見玉蘭正一臉“你活該”的表情。
他隻是拍個馬屁嘛,大家有必要這樣對他嗎?看著主子越走越遠的身影他追了上去。
“主子,您等等丸子……”
蘇俐俐鬱悶的回到房間,自那日挨板子醒來之後,皇甫青瑾就再也沒來過她的房間,那天發生的事仿佛就是做了場虛無縹緲的夢。聽說皇甫青瑾這大半個月都宿在淩靜那。
她心裏的複雜和困苦愈增,性子卻也暴躁了些。
她知道她不該這樣說丸子,那是人家的生存之道,她有什麼力場說別人。
見丸子進到她的房間,她輕聲道:“丸子,對不起!”
丸子一怔,隨即輕道:“主子,您是主子,哪有做主子的向奴才道歉的,主子心情不好,奴才挨罵也是應該的。”
丸子眼底深處的真誠和關切深深的觸動了她。其實丸子也不大,十六歲花季般的年齡,放在現代那可還是嗬護在父母手心中的孩子。
而丸子卻因錯生了時代,小小年紀就得為自己的生存而謀出路。
“行了,丸子,你先下去吧!我想靜一靜,告訴玉蘭沒到晚膳別來叫我。”心情不好她想出去散散心。
待丸子出去後,她向上次那個通道走去。
出了秘密通道依舊是那美輪美奐的風景,她不想欣賞風景。
在整個山林中轉悠了幾圈,她終於找到出山的路了。
大約行至半刻鍾時間,蘇俐俐聽到喧嘩聲音,心裏止不住一陣興奮,小跑了過去。
眼前的人似乎比平時多了許,今兒日個是什麼日子?為何街上的人比平時多了幾倍?
“大嬸,今兒日個是什麼日子?為何街上的人這麼多?”她隨手抓了一個人便問道。
大嬸見蘇俐俐的容顏後先是一臉驚豔的表情,隨即便道:“小姑娘,你是從別國來的吧?今日可是我國一年一度的七夕節。每年七夕時,在姻緣廟前有小夥子看重哪家姑娘或哪家姑娘看重哪家小夥子的,隻要在姻緣廟前互擲花的,不管男女家室富貴貧窮或容顏美醜,雙方父母都不得幹預,否則算是觸犯刑法。”
“謝謝你啊,大嬸。”蘇俐俐輕笑道。
沒想到在這個時代竟然還有七夕節,更沒想到在落景國竟還存在著這種超現代的自由婚姻,雖然隻有一天,但對有情人來說已是足夠了。
“不用謝,不過小姑娘大嬸得提醒你,如果姑娘今晚去姻緣廟記得蒙麵紗,不然像姑娘這天仙般的臉蛋定會有很多人像你擲花的。”
“知道了,大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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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妹結婚,忙了一天很累,剛碼的一章,有不通暢的地方,明日會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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