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白瑾萱轉身靠著欄杆抹了抹眼淚。這世上,還有這麼笨的人。
“人群都散去了,我們回家吧。”獨孤錦端著茶杯望向欄杆外,看著慢慢散去的人群。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
白瑾萱一聲不響的走到大街上,從茶館出來的她,一路上沒有說一個字。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白瑾萱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獨孤錦看見她呆滯的樣子。
“我看見了。”白瑾萱手裏的扇子緊緊握著,“一顆痣。”
“嫂子,你……你看見了……一顆痣?”南宮逸有些激動。
“嗯。”白瑾萱點點頭。眼睛看著在前麵飯館吃飯的雎寒。因為距離很靜,所以她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雎寒右邊耳垂上的那顆誌。不過……她不相信,雖然她和雎寒隻見過幾麵,但是他為人憨厚,不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白瑾萱和雎鳩隔著很近的就離,但是白瑾萱想好好的仔細的確認一下,所以她走了過去。
“雎寒。”白瑾萱淡淡的說。
“瑾萱。”雎放下手裏的碗筷,站了起來,看著白瑾萱笑著說。
沒錯。白瑾萱看見了雎寒右麵耳垂上的痣,清清楚楚的看見了。
“你怎麼會出宮來?”白瑾萱的聲音有些顫抖。
“出宮來辦點事情,一會就要回去了。瑾萱……你怎麼了?”雎寒發現白瑾萱的舉止有些奇怪。
“沒……沒事……的。我有些……不舒服。”白瑾萱支支吾吾的說。
“不舒服?!走,我帶你去看大夫。”雎寒說著拿起桌上的佩劍。
“沒事了,可能是昨天沒睡好,可能頭有點暈。我待會兒回去休息一下可能就會好了。我經常晚睡,所以經常這樣。你不必太在意。”白瑾萱勉強的笑著。
“這樣啊。”雎寒看看天色,“那瑾萱我就要先走了,要不一會兒就會回去哇了。”雎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白瑾萱。
“沒事的雎寒,你們出來宮裏都是有限製時間的,這點我知道。你快點回去吧,不然就要遲了。”白瑾萱不知道現在是應該衝上去不管怎麼樣先說:哈哈,我抓到你了,麵具男。還是應該在等等看,看沒看他還有沒有別的陰謀。按照南宮逸的話說,凶手在六位王爺之中,那是你也就是說雎寒是為別人辦事的,他的背後還有人。如果這個時候抓住他,一定會打草驚蛇的。
“那我就先走了,改天我再約你。”雎寒看看天色的確不早,就跑著離去了。
“好。”白瑾萱看著他漸行漸遠,覺得漸行漸遠的不僅僅是他的背影,這其中還有些什麼也漸行漸遠的離去了。
“嫂子,你確認了嗎?”南宮逸走上來問。獨孤錦卻在一旁聽得滿頭霧水。
“我確認過了,就是他。南宮逸,你馬上去調查,不過,不要打草驚蛇。”白瑾萱點點頭,注視著遠方,“在這之前,還是先逛街吧。”白瑾萱邁著輕快的步子哼著小調走著。
“唉。嫂子,等等我們。”南宮逸和獨孤錦一路屁顛屁顛的跟著。
“怎麼樣?”白瑾萱坐在凳子上,喝著茶,往嘴裏塞著糕點。
“他的確有問題。”南宮逸看著站在窗外的獨孤錦,搖搖頭心想:這嫂子,好彪悍啊!硬是一腳把錦給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