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痛死我了!”白瑾萱捂著頭睜開雙眼,一醒來便瞧見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老爺爺拿著一根閃閃發亮的銀針想自己襲來,於是下意識的坐起來。
“喂,你幹什麼!謀殺啊!幸虧我醒得早不然被您這一針戳下去我就得去見閻王了!”白瑾萱拍拍自己的胸脯。幸虧啊,醒來的可真及時!
“萱兒,不得無禮!”一個中年男子尷尬的打斷了白瑾萱的話,“徐太醫,你看萱兒已經醒過來了,可頭上的傷卻……這,會不會落下什麼毛病啊!”中年男子的眼裏滿是擔憂。
“回白丞相,不礙事的。郡主因遭到創傷腦部會有淤血。但並無大礙。最多可能會造成失憶的喪失。咳咳,郡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山羊”胡老爺爺拱著手向這名中年男子說道。
“你,你們在說什麼?”白瑾萱感覺有些不對勁。看著滿眼的古色古香的家具。跟自己生活的環境完全不一樣。“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你們的談話,請問你們在說些什麼啊?”白瑾萱捂著自己的腦袋。紗布?難不成自己受傷了?可是她明明記得自己沒受傷啊?!到底是怎麼回事,記得自己明明從公司出來回到家,洗完澡之後不是睡覺了麼?怎麼會在這裏?
“白丞相,若再無他事微臣就先告退回宮了,太後那邊還在等著微臣回旨。這是為群主開的藥。一日三次。”“山羊胡”把自己在桌上寫好的紙拿起來雙手遞給這中年男子。
“徐太醫,今日多虧你救了萱兒一命。老夫無以回報。萱兒剛醒,老夫想多陪陪萱兒。改日老夫略備薄酒,再請太醫來府中一敘。今日就恕老夫不能遠送了。”中年男子手下徐太醫遞來的藥房,說話時眼睛一直緊緊盯住白瑾萱。生怕眼前的人兒一不留神便會消失了似的。
“白丞相您真是折煞微臣了,郡主乃我岢嵐朝之榮幸,微臣告退。”“山羊”胡說完便退了出去。
“萱兒。”這時中年男子手做擁抱狀向白瑾萱走去。
“別,別,你別過來。有話咱們好好說。你站那兒別動!我,我要喊人了……”白瑾萱往後退著。
“萱兒,你不認識爹了嗎?我是爹啊!”此刻這位中年男子的雙眸中閃爍這點點淚花。
爹?他開什麼玩笑!她的爸爸,早就拋棄了他們和另外一個女人離開了。白瑾萱臉色一變。
“不好意思。老先生,這種玩笑不是你能開得起的。我哥還在家裏等著我。我就先走了。”白瑾萱說著就要離開。
“萱兒,你……”白翽武望著離開白瑾萱。這孩子,怎麼醒來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此刻,慈寧宮。
“徐太醫,快告訴哀家,萱兒那丫頭怎麼樣了?”問話的是坐在金椅子上身穿著一襲絳紫色宮服,頭戴鏤空飛鳳金步搖的太後娘娘。
“回太後,郡主已無性命大礙,不過,郡主喪失了記憶。”殿中跪著的,是正瑟瑟發抖的“山羊”胡徐太醫。
“什麼?你說萱兒喪失了記憶?”太後聽後站了起來。
“是,太後。”徐太醫心裏直打顫。誰都知道這群主是太後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如今郡主受了傷,太後心裏自然是著急。
“好了,你先退下吧。”太後許久歎了一口氣,不管怎樣,這萱兒的命算是保住了。
“微臣告退。”徐太醫聽了太後的話,連忙退了出去。
“好了,霖兒,跟哀家說說吧,萱兒怎麼會變成這樣?!”太後激動地問,“萱兒是多麼好的一個孩子,你們怎麼能……”
“回母後,這件事……”皇上獨孤霖欲言又止。這件事,自己該怎麼對母後說呢?
“好了好了,別跟哀家說了。你們七個,明日都去給哀家看望萱兒。等等,之後,你們把萱兒帶進宮來。哀家要好好問問萱兒,若是你們之中有人讓萱兒變成這樣,哀家定不饒。都退下吧,哀家乏了。”太後扶額擺擺手。
“是,母後。”獨孤霖跪在殿中行禮。心想:這下,三弟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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