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真是可笑得很!梁尉霖竟然會放過一個讓他流血的人,而且那個人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這說明什麼呢?
“君昊,怎麼了?你認識那個女孩嗎?”雷振南跟上來好奇地問道。嚴君昊長年不在國內,不可能一回來就碰到熟人吧?
“很像一個朋友而已。”嚴君昊輕笑道。也許會是個好玩的事情也不一定呢?若雪來醫院有什麼事呢?這是個值得追查的事情啊!梁尉霖,也許我會有個驚喜給你呢!你信不信?
“朋友?”雷振南聳聳肩。
“對了,振南,馬上幫我查一下這個人今天在醫院的就診信息。”一邊走,嚴君昊一邊交待。
“沒問題,一個小時後我讓他們把資料送上來。”
馬爾代夫。私人的水上屋裏,一個男人靜靜地躺在露台的沙灘椅上。
“水上屋”是直接建造在蔚藍透明的海水上,住在裏麵的人,不僅能飽覽海裏五彩斑斕的熱帶魚、鮮豔奪目的珊瑚礁以及岸邊雪白晶瑩的沙灘、婆娑美麗的椰樹、返璞歸真的茅草屋,也能聆聽清亮的海鳥鳴叫……“水上屋”的每間屋子都是獨立的,斜頂木屋的樣式,原生態的草屋頂,依靠鋼筋或圓術柱固定在水麵上。屋子距離海岸大約10米左右,憑借一座座木橋連接到岸邊,有些更為浪漫的是,不需要木橋的連接,而是靠船擺渡過去的。
能在這樣一個地方擁有一座私人海灘,不是光光有錢就可以辦得到的。
日出日落、潮漲潮息,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依然沒有動彈半分。直到海灘星空,良辰美景,一切是如此溫馨寧靜之時,那個男人終於站了起來。
“主子,要用餐嗎?”主子不動,他們也不敢問。沒錯,他是梁尉霖。
手術後清醒的主子很平靜,他的身體強壯,複原能力一流,不到一個月,他就康複了,那一槍,似乎他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一切都很正常,他們都相信,主子這樣的男人,無所不能。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就倒下去呢!
可是,主子昨天在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後,一言不發地開著專機來到了這座小島上,什麼事情也不做,就靜靜地躺了一天。這可是從來也沒有的事情。
主子不說,他們便不能問。但事情好像還沒有了啊,就在剛才,老爺子又從蘇黎世來電了,說夫人有話要跟主子說。
可是,看到主子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他們真是拿不定要怎麼做才對!兩邊都不能怠慢了。
“阿竟……”梁尉霖走進奢華的會客廳並沒坐到餐桌前,而是走到了酒櫃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主子……”阿竟跟在後麵恭敬道,跟了梁尉霖這麼多年,他的冷靜竟然連主子的一半都沒有學到,主子一定是看出來他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