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橙到達學校後被同學告知班主任王老師找她,她心懷疑問找到了王老師,她原本還想問問獎學金的事,哪知王老師開口就說經各位老師的核查,她存在作弊的嫌疑,所以獎學金她就別想了。
不隻是這樣,因為她這種惡劣的行為,學校原本是要開除她的,但念在她是特困生,學校出於同情,要求她自己交清學費便可繼續上學,否則就自動離校。
江暖橙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如此糟糕的地步,她抓住王老師的衣袖心有氣憤又著急的說:“老師,我發誓我真的沒有作弊,你們沒有證據怎麼能冤枉我?”
王老師一看見她就頭疼,很是不耐煩的抽回衣袖,板起臉說:“這是各位專業老師一致下定的結論絕對沒有錯,要不你拿出沒作弊的證據?”
“老師,你這不是強詞奪理嗎?”江暖橙忍不住情緒激動,隻有說作弊的證據,哪裏會有什麼沒作弊的證據?簡直是歪理。
王老師一聽這話臉色更加不好了,冷哼一聲:“總之這是學校作出的決定,我是沒權利幹澀,你要是有什麼不服直接找學校領導,不過我事先告訴你,這事要是鬧大了,你很有可能被開除而不是交學費那麼簡單。”
江暖橙無法相信王老師還說得出這樣沒人性的話,老師是在勸她妥協嗎?
“你自己想清楚了,你不過是勢單力薄的學生,能和學校抗衡嗎?再說過一個學期你就可以拿畢業證了,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事一點都不劃算,你就把這學期的學費交清,繼續上你的學,學校也不追究你作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老師很是語重心長的勸導她。
江暖橙滿腹冤屈,學校怎麼能這樣?她不相信那麼大一個學校還想吞了她那一點獎學金,這事情古怪又令人氣憤。
“老師……”她剛開口,王老師又打斷她,下達最後的通告一般:“對了,學校給你兩個星期的時間交清學費,否則你就不必來學校了,你好自為之。”老師說完不再看江暖橙一眼,轉身立即離開。
江暖橙站在原地啞口無言,兩個星期的時間要她交清學費?這條件也太苛刻了吧?但就如王老師所說,她一個勢單力薄的學生要如何與學校抗衡?說學校冤枉她?到時候學校一定抓住她作弊這事不放,到時候脫不了冤屈的還是她。
那麼她隻有不停兼職賺錢交學費這條路可走了?
江暖橙沒精打采的離開後,王老師從窗口探頭回來,對坐在辦公室裏麵的韓千雅說:“千雅小姐,一切都按照你說的做了。”
韓千雅垂眸欣賞著自己剛做的美甲,慢悠悠的說:“麻煩王老師了。”
“千雅小姐的事都不是麻煩事。”王老師露著笑臉說道,要知道韓千雅現在是學校的大股東,校長特意交代了不能怠慢。
韓千雅從名貴的手提包裏拿出一個鼓鼓的信封放到桌上:“這些是給老師的辛苦費,我還有事先行一步。”她出手倒是大方,隻是沒看王老師一眼,戴上黑超便起身走出辦公室。
王老師想說些謙虛的話都沒機會,隻能送她出門,韓千雅一走,她趕緊關上辦公室的門,拿起桌上沉甸甸的信封,心裏一陣激動,暗忖隻能對不起江暖橙了,雖然江暖橙確實優秀。
韓千雅所坐的奢華轎車從學校林蔭道上開過,與低頭滿腹心事的江暖橙擦肩而過,她看著後視鏡裏失魂落魄的江暖橙,黑超後的雙眸透出冷厲的光。
江暖橙,你個落魄的千金就該好好呆在窮人的世界,為什麼非要擠入他們富人的地盤?
她要江暖橙深刻記住自己現在的身份,她要看著江暖橙為了生存如何顛簸流離,連學費都交不起的時候,她倒要看江暖橙還如何折騰!
接下來的時間江暖橙根本沒空理會別的事,一心撲在了兼職上,她白天兼職,晚上回龍福苑伺候厲漠西這個惡魔,若是幸運碰到厲漠西晚上不回,她晚上的時間也用在了兼職上。
如此不分晝夜過度工作一個星期後,江暖橙直接暈倒在工作的地方,嚇得老板趕緊把她送到醫院。
江暖橙夢見自己接了一單大工作,一小時有八十元的報酬,可是好多競爭者,為了爭奪名額她與其他人動起手來,場麵混亂一度失控。
“我的!我的工作,滾開,不許跟我搶!”躺在病床上的江暖橙情緒激動的一下蹦坐起來,跟走火入魔似的,她已經變成工作狂。
“江小姐,你沒事吧?”暗夜忍不住出聲詢問,他真是搞不懂江暖橙為什麼那麼拚命工作,難道二少對她那麼苛刻,連一張金卡都沒有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