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耶律恒伽的那一刻,焰娘才知道,原來並不是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像她之前所看到的的那樣不堪與醜陋,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如此美好的男人,隻可惜這個男人缺不是她的。
看著焰娘落寞的背影,耶律恒伽想要追上去。但是想到追上去之後自己除了抱歉又能夠說些什麼呢,想想也就作罷,很多事情,從一開始就注定了要辜負。
知道耶律恒伽沒有追上來,焰娘一個人遊蕩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這是她這麼多年第一次離開南域,雖然對一切都很好奇,但是卻沒有什麼能夠吸引她,知道看到坐在醉翁樓二樓的那個身影,焰娘身形一動,轉眼間就出現在那人的對麵。
“姑娘為何放著好好的樓梯不走偏偏要選擇這樣的方式呢?”那人看到焰娘到沒有過多的驚訝,隻是微笑著拿起酒杯絲毫不在乎別人詫異的目光。
“齊羽安?”焰娘倒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打量了齊羽安許久終於開口問道。
“哦?姑娘認識我?”雖然知道認識自己的人不少,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到讓齊羽安很意外,若是以前見過他斷然不會沒有任何印象,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見過焰娘一麵而沒有任何印象的人好像還出生吧。
這倒算是承認了他就是齊羽安,既然確定了這一點,焰娘也就不著急走了,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細細打量著齊羽安忽然開口說道:“不知你可曾認識一位叫做雲挽歌的女子?”
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若不是今日焰娘說起,齊羽安似乎已經快要忘記自己曾經認識過雲挽歌,可是真的能夠忘記麼,若不是因為她,齊羽安也不是失去自己的親人,更不用隱姓埋名那麼多年。
齊羽安臉上的表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焰娘輕歎一口氣,看來自己的確沒有認錯人,隻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光芒城中遇見齊羽安,當初風瑾素托自己打聽了許久可是都沒有任何下落的人,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裏遇見。
要不是因為在聖女宮中找到的那張畫像,焰娘也不會知道這個人就是齊羽安,風瑾素的親生父親。
“姑娘也是西域人?”齊羽安這些年倒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平複了自己的心情,那件事情過去已經快有二十年了,有些事情早就應該忘記了,可是為何現在回想起來,齊羽安還是會記憶猶新。
但是也正因為如此,齊羽安也開始認真的打量焰娘,因為西域女子皮膚偏白且身上多少帶有特殊的味道,從小生活在西域的齊羽安自然對這種味道很熟悉。
焰娘不是喜歡轉彎抹角的人,雖然不知道齊羽安到底是何許人也,但是想到風瑾素曾經和自己說過的事情,想了想還是點點頭說道:“我是南域聖女,我叫焰娘。”
之前聽說過南域大亂,長老會一夜之間就已經被滅門,而由長老會的宮二亦是南域聖女親自選出來的人擔任南域現任聖女,而齊羽安沒有想到今日竟然遇見了南域聖女,那麼她應該知道雲挽歌的消息吧。可是那個女人,齊羽安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口,那個女人幾乎毀了自己的一生,可是他發現自己會關心她的安危。
“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呢?”齊羽安看著焰娘問道,他已經盡量的不去問不去管南域的事情了,可是現在南域聖女忽然出現在他麵前,齊羽安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焰娘看著現在的齊羽安發現和自己聽說的以及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大不相同,或許是生活的磨礪吧,焰娘也沒有想那麼多,畢竟那些不是她應該關心的事情。
想到風瑾素當初和自己說過的事情,雖然後來風瑾素已經放棄了這件事情,但是畢竟焰娘欠了風瑾素那麼大的一個人情,焰娘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到以前一個朋友和我說起過你,而那個時候你不在南域,所以那個時候也就不了了之了,既然今天在這裏遇見你,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