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後院荷塘廊橋之上的白雲心中暗自思量著以後的打算,似乎隻有讓手下早做準備才行。或許可以和張良以及蕭何兩人探討下,免得出現什麼紕漏。
嗆!!!
黑暗之中驟然出現兩把劍影,刹那之間就來到了他麵前。白雲神色微冷,隨即他的雙手之間就驟然出現了把真氣寶劍,隨著他雙手揮動,雙劍左右格擋將突然襲擊過來的雙劍輕易擊落。不過他雖然擊落了兩劍,但手中的真氣寶劍卻被那兩劍給斬斷。
天璣天權,這兩把劍真是強大。白雲看著掉落在地麵漸漸散去的真氣劍,他突然有種特別的想法。既然七宿劍就能夠斬斷他的真氣劍,那麼他的龍牙和帝皇肯定能夠破除雪千城和東皇太一的武功罡氣。
聽說東皇太一手中也有把傳世名劍,而且他全身至剛至陽的先天罡氣護體,幾乎是刀槍不入。和這樣一個人對抗,沒有神兵利器肯定會吃大虧。
"師兄就是師兄,還是那麼厲害。看起來師兄的武功又進了一步,居然連我們全力一擊都能夠破除……"張良似笑非笑的聲音悄然而至,隨後白雲就看到了張良和韓信兩人手握寶劍出現在了這裏。
而蕭何,卻早已經握著玄機扇立在了石亭之中。
他們接到雪女的傳信就來到了這裏,因為他們知道白雲一旦需要和他們商量什麼,那就是天大的事。因為普通事在白雲麵前,根本不是問題。
"你們兩個人也不錯,居然能夠斬斷我的真氣劍。這次讓你們來,就是為了……"白雲看著三人無奈一笑,隨即就說出了關於他和嬴政的打算。
東皇太一太過強大,他們必須要解決。而且還有那些敵人,那些依舊沒有浮出水麵的敵人。
白雲和張良三人談了很久,而雪女也在暗中守護著他們很久。因為距離的遙遠,她不知道張良三人和白雲討論了些什麼。但她卻從張良然而鬱結的臉色上看出了很多異常狀態。似乎白雲的話讓他們很難接受,無論是張良還是韓信都有些臉色不愉。
而蕭何,則是沉默著。
究竟白雲對他們說了什麼,為何張良的反應會這麼大?雪女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如果白雲想做自己的事,她就不會說什麼。或許喜歡一個人就是如此,她喜歡他的全部,包括缺點。其實她也知道白雲從開始就在謀劃些什麼,但她明智地沒有去打聽。哪怕她在這裏地位尊崇,她也沒有向任何人打聽過白雲要做的那些事情是好是壞。
對於她來說,這天下無論是誰的都和她沒有關係。從前她加入墨家,也不過是避難。而且她這些年為墨家所做的事,也足夠補償這些。所以她對於墨家,並沒有太多的歸屬感。尤其是在她認識了白雲之後,她的心就一直停留在這座熟悉的院落裏。
隻可惜現在的夜裏,已經聽不到白雲的鬼哭神嚎。似乎那個時候白雲真的很傻,每天夜裏都哀嚎著一些怪異的曲子。而她更傻,居然會喜歡聽那曲子。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他走進了她的心裏。
白雲和張良就在後院裏從開始的麵色不愉到後來的大吵大鬧,而這一切都落在了雪女眼中。她不明白,為何一向對白雲言聽計從的張良會這麼反駁他,看起來白雲這次的計劃真的很難讓他接受。
整整一夜,直到天明時分白雲才和張良三人停止了交談。而隨後韓信和蕭何轉身離去,雪女看到了他們兩個人的神色非常詭異。蕭何是一臉的從容,似乎白雲的計劃真的打動了他。而韓信則依舊麵目冷淡,哪怕是路過雪女身邊他也沒有變過麵貌。
韓信和蕭何似乎已經打算離開去做事,而張良和白雲卻依舊站在涼亭之中看著東方的微光。張良沒有說話,白雲也沒有說話。
張良一身黑暗的打扮,而白雲也是一身黑衫。似乎這兩個人從遠處看起來沒有什麼分別,但雪女卻知道張良和白雲之間的差距很大。
張良這個人是正人君子,所以他不願意做一些陰險的謀劃。哪怕是他有時候有些不擇手段,但他也是站在大義的立場上才會做的。而白雲,則是剛剛相反,因為他是那種做事絕對不擇手段的人。他想做的事,誰也不能阻止。這樣一個人如果為善,那麼就是天地霸主。如果作惡,那麼就是當世邪魔。
她不知道白雲是善是惡,但她相信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