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裏,村中三個年長的長輩,老村長、東郭先生、雜貨鋪的王嬸還有張鐵匠。七個人在激烈商討著。
村長:“我先前占卜推測,加上大力在縣城帶回的消息,這次浩劫無法幸免,避是避不過去。大家有什麼看法。”
東郭先生:”以不變應萬變,我們地處偏僻,隻要韜光隱晦,總能順利度過。“
王嬸:”我同意東郭的看法。我們的祖訓就是偏安於此,而且村中的孩兒還經不起這麼大的風浪。“
張鐵匠:“又是這套理論,躲,躲,躲。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自己不努力,靠祖蔭庇佑,幾時能成材。”
村老一:“唉,我們村自古出了多少英豪。隻是樹大招風,那些陰狠之人,截殺我村未成之才,幾乎使我族少年英才死傷殆盡。我們祖輩才遷居於此,並作出避世之舉。”
村老二:“是呀!就是如此也是經曆一場殺劫才安定下來。”
村老五:“對呀!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守護村子不也是無奈之舉。”
張鐵匠:“不經曆磨練怎麼能成材,在我們看護下成材又能有什麼用,出去之後就保證不會隕落?”張鐵匠顯得異常激動。
東郭先生:“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又想起小蝶了。小蝶的事我們也很難受。”
“你們難過,你們難過就不會讓她出去。成材了再出去磨練,都是一去不複返。沒經過廝殺,怎麼和妖魔廝殺。沒見過人心險惡,怎麼在人間曆練。”張鐵匠對於此總是耿耿於懷。
王嬸:“祖訓如此,我們又能奈何,我們幾個人連村子都不能出去,在此日日煎熬,還不是遵循祖訓守衛村中後輩。”
張鐵匠:“如果不是遵循祖訓,我早出去打開殺劫了。可憐我尋仇都不知道尋誰。”
老村長:“好了,此都是劫數,非人力所及。我們也無可奈何。”
張鐵匠:“那就還是一切如舊?被擄去的村民怎麼辦?”
老村長:“我已經為他們占卜過了,性命無憂,自有貴人相助,解困歸來。”
張鐵匠聞言歎道:“唉,一切都是注定,我們還活著有什麼意義。”
村長:“事在人為,盡人事,聽天命。明日,為村裏所以孩童舉行成人禮吧!多點實力對活下來還是有幫助的。”
對此大家沒有異議,商議就這樣完了,除了村長和東郭先生,其他人都起身離開。
回到鐵匠鋪的張鐵匠立刻就發現李拙一的異狀,脈象和氣息沒有異常,隻是無法將其叫醒。看著李拙一十分痛苦的樣子,張鐵匠輸送靈氣也不能緩解,無可奈何,隻好帶著李拙一去祠堂找村長。
看著被安置在席子上李拙一,老村長推算許久才開口道:“具體是什麼原因我退算不出來。不過,之前我和東郭說過,他和此次大劫有關。看來是應驗了。”
東郭先生聞言:“您是說他就是禍亂之源?如果這樣,我請求除掉他。雖然他本性不壞,又能聽從教導,但是與芸芸眾生相比也沒有辦法了。”
“你說什麼,芸芸眾生是命,他的命就不是命。虧你滿口仁義道德。”張鐵匠憤怒道。
“我是仁念,不是迂腐。人要有大的是非觀。”東郭先生據理力爭。
老村長打斷兩人的爭吵:“你倆不要爭了,大劫已經拉開序幕,非是因一人能更改。而且我隻是推算有關,並不是說他就是。此次是他應劫預兆,他能來我們村子也是一種緣分,將來我們村子說不定還要靠他來渡過危機。”
昏迷中的李拙一對於這一切什麼都察覺不到,因為他已經在現實裏醒來。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沒有退出遊戲。李拙一坐在床上回想著。難道我這就死了,一切數據要清零?這隕石怎麼這麼奇怪,衝我腦袋來的。我的頭還是有點痛,好像被劈開了一樣。
“拙一,你醒了。”程小梁出現在李拙一房門前。
看到程小梁,李拙一連忙問道:“小梁,你也下線了,我和你說我遇到奇怪的事,你幫我分析一下,事情是……”
話沒說完,程小梁便打斷道:“拙一,你先等一下,我也有事情和你說。”
李拙一看著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樣的程小梁,疑問道:“什麼事?你說吧!”
程小梁直直盯著李拙一道:“我們是好兄弟嗎?”
”廢話,這還用問,我這麼大就你一個兄弟。“李拙一有些不明就裏,不知道程小梁為什麼這麼問。
”我如果讓你陪我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去了,就再回不來。你願意嗎?“程小梁誠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