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幕後老板覺察到了月映雪的異常？”葉楓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準確的說是我覺察到了月映雪的異常！”
艾薇兒頓了頓，苦笑道：“她一直待我很好，我能感覺的到她是真的當我是唯一的朋友。她信任我，願意同我分享她的疑惑她的秘密，但是她卻不知道我是老板安插在她身邊監視她的眼線……”
艾薇兒隻字不提她的苦衷，就像講故事一樣淡淡的娓娓道來。
葉楓明白她的無奈，她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你告訴了你的老板月映雪要見微笑惡魔？”
“沒有！我隻是說月映雪似乎想起了什麼，需要模糊記憶……大概還要兩天她就會醒過來，然後她會忘了或是模糊關於微笑惡魔的記憶。”
“其實你是為了她好，對不對？”葉楓道。
“我沒你想象中那麼善良，你知道我以前是玫瑰夫人手下最狠毒的黑玫瑰之一。”艾薇兒回道。
“可你清楚，如果月映雪恢複了記憶，那麼她隻有死路一條。她本來對於忘記微笑惡魔就極端抗拒，可見她的意誌力很強，如果在她記憶恢複的時候強行再次進行全麵記憶清洗，百分之九十會讓她腦神經損害過大，甚至變成白癡。你的老板不會養一個白癡……”葉楓篤定的道。
艾薇兒無言以對，葉楓說的沒錯，月映雪如果恢複記憶隻能死。
“或許死亡對她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吧。”她說。
“你認為你們的老板不會放過你們？三年約滿，你們要麼繼續給他賣命，要麼徹底消失？”葉楓揣摩著艾薇兒的話。
“他是魔鬼！比玫瑰夫人可怕一百倍的魔鬼！魔鬼從來不會信守承諾，但我們別無選擇，隻能跟魔鬼交易，每個人的心裏都抱有一絲希望。最多繼續給他賣命就是了，反正待遇很不錯，而且隻要任務完成了，錦衣玉食，各種氣質各種膚色的美女隨便你挑，況且大家也都喜歡永恒……”
“那你呢？你過的好嗎？”話一出口葉楓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嗬嗬，你看長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而且自幼被玫瑰夫人訓練成殺人工具，學了格鬥、暗殺技巧、柔術，身體的柔韌度也很好，我可以做出絕大多數美女都做不出來的高難度動作，一個任何一個變態男人的需求我都可以滿足，所以我不僅是滅神組織的斂財工具，還是老板的床伴，隻要他喜歡，隨時隨地……”
“夠了！”葉楓心裏一陣抽疼，大聲咆哮著。
“不必為我如此。你忘了嗎，在此之前我是個女殺手，女殺手從來沒有貞潔烈女，陪男人上床也是我的工作之一，我早就習慣了，所以也就麻木了！”
她越是用這種無所謂的口吻，葉楓就越能感觸到她那種心如死灰般的悲涼。
葉楓深吸了一口氣：“小艾，告訴我你的位置，現實中的位置，我可以讓你告別這種生活，並給你新的身份和自由，這些我都可以做到。”
“謝謝，聽你這麼說我好開心，但你救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