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饅頭,是前兩天撿回家的。”顧傾雪看著楊紫沫和饅頭親近,咯咯地笑了。
“我的小寶貝饅頭呀,可不要被你主人當成肉包子吃了哦。”楊紫沫抱起饅頭,和顧傾雪一同走進了房間。
“紫沫,最近啊我總在想,除了晚上過去酒吧調酒,我好像真的得靠著莫陵琛。”顧傾雪把自己的煩惱說了出來。
“說的什麼話呢,既然他娶了你,就算是協議結婚不也是婚姻麼,自然就得養著你啊,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楊紫沫把饅頭抱在手上撫摸。
“可是,我並不想靠著他啊。從前我在顧家的時候,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麼擺脫錢喬欣,現在我做到了,卻也失去了生活的意義,我忽然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了。”顧傾雪對楊紫沫撅嘴,“你知道的,我並不想過這種富太太的生活。”
楊紫沫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忽然像明白了什麼地說:“嘖嘖嘖,你都這麼說了,肯定有什麼想法。快說吧,你想幹什麼。”
“什麼都逃不過大律師的法眼,”顧傾雪享受著和楊紫沫之間無需言語的默契,略帶緊張地開口了:“我想重新撿起畫筆,去設計衣服。”
楊紫沫聽到後十分驚喜,“真的嗎?太棒了!還記得上學那會我就在說,以你的天賦以後肯定會成為一名超級無敵巨厲害的服裝設計師。”
顧傾雪趕緊打斷楊紫沫對她的吹捧,堵住她的嘴,“再胡說八道我非撕了你的嘴不可,”顧傾雪喝了口水,說:“我就是想幹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而已啦,否則,到時候不去tomorrow調酒了不就得悶死在家了。”
“不去tomorrow調酒?傾雪,你在說什麼。”楊紫沫懿聽到tomorrow,就豎起了耳朵。
“沫沫,你可能還不知道。蘇黎他要走了。他不在tomorrow的話,我一個人待在那也沒什麼意思。”顧傾雪淡淡地說。
“蘇黎要走了?”這個消息對楊紫沫來說如同晴天霹靂。
“沫沫,你沒事吧?”顧傾雪看出了楊紫沫的反常,解釋說:“前兩天蘇黎約我去咖啡廳說的,好像是家裏人要他回去照看生意吧,沫沫你別擔心。”
“噢...原來是這樣...”楊紫沫慘淡地想,假如蘇黎不在tomorrow了,恐怕自己和他的唯一那麼一點交集也沒有了吧。
“沫沫?”顧傾雪搖了搖她,“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就是在想,以後可能都喝不到這麼好喝的雞尾酒了。”蘇黎,你要走了,卻沒有告訴我,恐怕在你的心裏我不過是你在乎的人的一個朋友罷了。
“也是啊,沫沫,我還記得你以前滴酒不沾,認識了蘇黎之後,卻愛上了雞尾酒,你說奇不奇怪...”後麵,顧傾雪說什麼,楊紫沫一句也沒有聽清。
如同蘇黎的身影,逐漸遠離她地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