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誠陽皺著眉頭陷入沉思之中,許久,歎口氣說道:“哎!如果醫聖她老人家在就好了,什麼樣的蠱也瞞不過她的眼睛。”
林夕一聽,臉色不由得一黯,田誠陽自知語誤,連忙閉上嘴不再說話。
鄭雷也挖空心思的想著,甚至已經決定了不行的話就帶小胖去找鳳歌,雖然這種事情,對於鳳歌來說,隻不過是件微小的舉手之勞,但他也不想事事都去麻煩鳳歌。
“小雷,你怎麼會跑到南山市去了?師妹這些年也在南山市麼?”田誠陽打破了三人間的沉默問道。
“哦,我回家之後父母被江成那小子給擄走了,我趕去救他們,救了他們之後趕去帝水天下,卻發現小胖又被人下蠱了。”鄭雷解釋道。
“江成?”田誠陽一愣,說道:“他不是已經被你殺了麼?怎麼還會擄走你的父母?”
“有人將他給救活了。”
“救活了?怎麼可能?”田誠陽說道。
“哦!不是被救活,看樣子是被人做成了傀儡一般的東西,一具行屍走肉而已。不過他好像被改造了一番,連我的火麟劍都上不了他。”鄭雷連忙解釋道。
“被人做成傀儡?”田誠陽疑惑的念叨一句,然後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道:“要想把已死的人做成傀儡,而且還有他之前的魂魄,這其中所需要的材料和功法,那可是十分的大,一個人根本難以做到,難道說魔道之人全部勾結起來了麼?難道是他?”
“誰?”鄭雷和林夕異口同聲的說道。
田誠陽看向鄭雷,說道:“你記不記得初來白雲觀之時,你一個人出去遇到了一個帶黑邊眼鏡的人,回來之後,你的衣服口袋裏就多出了一張紙片?”
鄭雷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道:“記得,因為師父跟我說過,那人太牛了,一個人懂得道家佛家還有魔道三門六洞的功法,所以我一直都記得很清楚。”
“嗯,就是他,很有可能就是他。”田誠陽推測道。
“可是我聽江成說他是被我們的校長給救活的啊。”鄭雷想起江成所說的話。
“你們校長叫什麼?”田誠陽問道。
“張光岩。”林夕接過來說道,“這個人比較神秘,我在學校的那麼長時間,從來沒有見過他一次,學校的所有事情,也都是由副校長打理的,整個學校中,見過這個張廣炎的人,恐怕不超過兩手之數。”
“張光岩……張庭……這兩人是什麼關係?難道是張庭的兒子?”田誠陽緊緊的皺著眉頭,不斷的推測著。
“師兄,還是別想這些了,小胖的蠱到底有沒有辦法啊?”林夕催促道。
田誠陽一愣,說道:“暫時我還不敢確定,我先出去查一些資料。”
林夕一聽,說道:“那我也去吧,反正我們都沒有辦法,多個人找資料也能快一些。”
鄭雷一聽,雖然放心不下小胖,但他在這個密室之中也不會有人能找到,況且已經被林夕給定在深度昏迷的狀態,一時半會兒也根本醒不過來,於是也跟著兩人一起出來去找資料,希望能找到一些方法。
出來的路上,鄭雷在心裏已經做好了決定,這臨時抱佛腳,終歸讓人不放心,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找到方法,過了今天,若是還找不到解決方法的話,他就隻有帶著小胖去找鳳歌了。
三人還沒有走到資料室,便聽到有個人有些驚訝的說道:“是林夕小丫頭回來了麼?”
三人一愣,同時轉身順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個穿著十分普通,被這一個草筐子的老者拄著一根樹根拐杖站在那裏看著他們。這老者,鄭雷認識,正是送給他神農草繩的那個薑環。
“薑師叔,您怎麼回來了?”田誠陽說道。
“嗬嗬,我要去北方一趟,路過京城,特地來白雲觀一趟,看你們的樣子,似乎有什麼急事?”薑環說道。
“不瞞薑師叔,小雷的一個朋友被人下了蠱,我和師妹都束手無策,正要去查一些資料,看能否找到對付這蠱蟲的方法。”田誠陽如實回答道。
“哎喲,嗬嗬嗬……”薑環緩緩的笑著說道:“這時候再去找資料,豈不誤了大事?小雷的朋友在哪裏啊?”
“回師叔,正在密室之中,已經被師妹給封閉了要穴,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田誠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