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對撞,鄭雷依然被撞飛,而島國男則是在原地動也未動。
“哈哈哈……,知道什麼是強大了麼?告訴你,這就是強大!天照大禦神,才是天底下最強大的神,他麾下的修者,才是最強大的修者!”島國男興奮的嚎叫著。
鄭雷對這個腦殘的話根本不感冒,蚍蜉總是叫囂著自己十分的強大,將眼前的一棵樹當成是撐天的柱子,妄想著憑著一己之力可以將眼前的樹給推斷,但最後的結果毫無意外的是蚍蜉變成了腦殘,天天隻知道看著大樹癡心妄想。
日本就像蚍蜉一樣,總以為自己很強大,其實再怎麼說,充其量也隻是一隻個兒大點兒的跳騷而已,隨便一人伸手撚一下,就能將其給送上西天,隻是那西天的如來佛祖不知道會不會收下這些東西,不知道這些東西會不會汙了那西天的淨土。
島國男不斷的向著鄭雷撞著,每一次鄭雷都被撞飛,其實,自從第二次之後,鄭雷便已經適應了他的撞擊,之所以要被他撞飛,其實都是做給他看的,讓他以為自己真的很強大,讓他不斷的來撞他,以消耗他身上壓製著那一絲九鳳脈靈的力量。
對於這些,島國男根本沒有任何的察覺,因為從他身上擁有九鳳脈靈以來,九鳳脈靈給他的感覺就從來沒有變過,所以他才沒有任何察覺。不過從他擁有九鳳脈靈的第一天起,他就聽過這麼一個告誡:八歧大蛇的力量不能過度使用,否則會遭到反噬,最後被八歧大蛇給吞沒。
他一直謹記著這個告誡,從來沒有敢將這個忘掉過,一直到現在,他都記在心中,他以為自己懂得自己的極限在哪裏,他以為自己能夠很好的控製自己體內“八歧大蛇”的力量,但是他忘了,自己今天對上的是鄭雷,而非其他的修者。
那一次次的撞擊,鄭雷雖然被擊飛,但每一次都趁著那短暫接觸的瞬間將一絲九鳳的力量打入島國男的身體之中,這些力量,根本不會被島國男察覺,因為這些力量都直接被他體內的那一絲九鳳脈靈給直接吸收掉了。
隨著對撞越來越頻繁,鄭雷甚至臉站立的空閑都沒有了,撞飛之後,還不等停止,便又被撞飛,他整個人好像一隻足球一樣,被島國男不斷的撞來撞去,他的臉色也越來越白,不過臉色卻不是他刻意裝出來的,而是真實的表現,畢竟就算自己身懷純正的九鳳脈靈,而對方的修為也有那麼高,以鄭雷此刻的修為,根本無法將九鳳脈靈的力量給全部發揮出來。
鄭雷的樣子,被島國男看在眼中,他的心中越來越興奮,在他看來,自己將要再次得到一些八歧大蛇的力量了,而且那力量,似乎比他的八歧大蛇力量更加純淨。他越來越覺得自己這一次選擇出來是對的。
當初那一群人決定讓誰出來的時候,曾經經過一番激烈的推搡,無論是誰,都不願意來做這件小事,對於那一群人來說,似乎來除掉這個俗世的修者,對他們而言是一個恥辱。
島國男是他們之中修為最低的人,他之所以能夠表現出這麼強勢的力量,完全是因為他的血脈的原因,因為他的姓氏是須佐,他這一脈,其實並非嫡傳的須佐一脈,那第一代須佐,就是建速須佐之男,也就是田建,是謀篡了薑太公後人的齊王之位的那個田氏的最後一任冒牌齊王。
而這個須佐濺,則是田建在初來島國之時,憋不住壓抑了許久的欲望,偷偷跑出去搞了個一夜情,之後便留下了這麼一脈野種,後來被發現了之後,曾一度要被殺人滅口,但由於種種原因這一脈苟延殘喘的遺留了下來,一直傳到了他這一代。
不過這一脈的地位卻是極低,無論是在俗世之中,還是在他們的修界,都是地位最低的,所以這一次前來魚尾島,才會讓他前來,一開始,他的心裏也是十分的不爽,畢竟這個魚尾島上麵有三四個第四步修為的人,對他們這些修界的人來說,簡直就像是幾隻螞蟻一樣,隨時都能掐死這一群人,所以沒有人願意前來。
不過,這都是他們這些夜郎自大的傻逼們的猜測,華夏的修者,非但不是螞蟻,而且還是他們的老祖宗,在老祖宗麵前,他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又能翻得起多大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