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雷一聽,說道:“那這麼說,日本人就是咱們華夏人的一部分?”
六師伯點點頭,道:“正因如此,他們才一直想要奪回他們以為原本是他們的東西,可是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所得的一切,根本都是通過卑鄙無恥的手段得來的,他們這兩千多年以來,無時無刻不想著奪回一些東西,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飄洋渡海來騷擾華夏子民,但卻每一次都被打退,不過他們卻一直不死心,這一切的原因,其實都隻有一個。”
“什麼?”
“當年他們離去之時,帶走了藏於齊國的那個後天葫蘆。”
“那也就是說,如今的青州,根本就沒有後天葫蘆,而我們想要重新集齊九鼎,就必須要將被他們帶走的那個後天葫蘆給帶回來才行?”
“對,正是如此。”
“還有一點我有些想不通,既然他們已經有了這後天葫蘆,還總想著要占據魚尾島,難道他們真的就是為了尋找那個遺失的方丈洲麼?”
“有一部分原因是這樣,但最主要的,也不是這個,當年他們帶走這個後天葫蘆之時,這葫蘆還遠遠沒有成熟,即便是這樣,這後天葫蘆還是將那麼一個彈丸之地的氣運一直維係了兩千多年,甚至讓他們有了今日的輝煌,這一切,其實還都是因為九州的緣故,而現在,他們也發現,那個後天葫蘆已經沒有多少可以利用的龍脈之氣了,一旦這個龍脈之氣消失,他們所迎來的,可不僅僅是氣運衰退,甚至天災降臨,直接將他們淹沒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他們已經逆天而行兩千多年了,早也應該受到懲罰了。”
“所以,他們一直想要奪取魚尾島,就是要占據這個至關重要的位置,並且偷偷的派人潛入九州之中,偷取龍脈地氣,最終映射到這個魚尾島上麵,一方麵是補充將要消失的龍脈地氣,另一方麵則是希望能借機打開通往方丈洲的大門,是不是?”鄭雷猜測道。
“果然聰明。”六師伯誇獎道。
“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鄭雷說道。
“他們已經無法得逞了。”六師伯笑道。
鄭雷想起那三個葫蘆,頓時明白,跟著微微一笑。
六師伯接著說道:“不過你也不能就此放鬆,後天葫蘆一樣需要找回,雖然他們無法得逞,但我們也需要這後天葫蘆來重振國家氣運,不過你放心,這不是你一個人去找,還有其他人也會去找的,我們也不會把所有的壓力都壓在你一個人身上。”
“這樣就好。”鄭雷說一句,然後看著六師伯說道:“六師伯,我想問一個問題。”
“嗯?說吧。”六師伯說道。
“假如我不是鳳歌的話,我最可能是誰?”鄭雷說道。
六師伯搖搖頭,說道:“這個,我絲毫不知,不過,如果你肯讓我探視一遍你的內腑的話,也許我會有些發現。”
關於身世的問題,鄭雷在心裏已經疑惑很久了,當然他自己也做出過猜測,而且也有了結果,但心裏卻不敢確定。所以,對於六師伯的這個要求,他不會拒絕,當下點點頭,將左手遞給了六師伯。
六師伯微微一笑,兩指搭在他的脈腕上麵,一道靈識湧入鄭雷的身體之中。由於鄭雷是自願的,所以他的靈識也沒有受到一點的阻攔。
不過,即便是鄭雷沒有任何阻攔的意識,六師伯的靈識在鄭雷的身體中也沒有十分順暢的移動,充斥在鄭雷身體中的混元之力,無形中將他的靈識壓製的移動困難,仿佛此刻鄭雷以第四步的修為來到界內一樣。
六師伯的靈識在鄭雷的身體中遊走一圈,最後來到他的丹田中,在他的丹田中,六師伯看到了幾種不同的力量,但卻在看到那個最為強大不過卻沉睡著的力量之後,便急急忙忙的退出鄭雷的身體。
鄭雷感覺到六師伯的靈識退出自己的身體,連忙睜開眼睛,滿懷希望的看向六師伯。
豈料六師伯失聲道:“雷……”隻說出這麼一個字,便噗通一下跪在他麵前,似乎他同時也將探視的結果告訴了其他八個人,那八個人也是同時朝著鄭雷跪了下來。
先前都是鄭雷在朝著他們跪拜,可現在卻形勢逆轉,他們幾人都朝著鄭雷跪在了地上,頓時讓鄭雷難以適應。
雷?雷什麼?這個雷字,明顯的不是在說自己,一瞬間,鄭雷的心中似乎有了一些明了,對於自己的身份,他終於得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而且也與自己的猜想慢慢的符合在一起,難道是那個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