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子還用從你口裏知道?你當老子是幹什麼的?想你這種人渣,老子見過不知道多少了,給老子跪下!”最後幾個字,時機驀地吼了出來,聲音中蘊含著靈力,直接把方文山給吼得跪在了地上。
時機看看方文山,又看看自己的手,皺著眉頭帶上了手套,然後一下子點在方文山那肥嘟嘟的腦殼上麵。
頓時方文山的身體一震,雙眼瞪得滾圓,全身不住的顫抖著,片刻之後,時機收回手,方文山一下子軟了下來,向著時機的腿便倒去,時機嗖的一下躲開了方文山的身體,退回到張昊的身邊。
噗通一聲悶響,方文山如一堆爛肉一般,倒在了地上,嚇得那個光著的女人尖叫一聲,使勁的抱著自己,全身瑟瑟的發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死期一樣。
鄭雷看看這女人,雙眼中極度的厭惡,他對這種女人最是不齒,但卻也並不像殺了她,瞪了她一眼,說道:“滾下去把方文山的老婆叫上來!”
女人一聽,如獲大赦,連忙起身衝向門外。
“跳騷,你把那東西給殺了?”張昊微微皺著眉頭說道。
“沒有,我犯得著為這種東西殺一個凡人麼?我隻是把他變成了一個植物人。”時機有些興奮的說道。
聽到時機如此說,張昊舒開了眉頭,說道:“這樣就好,咱們可不能隨便殺凡人的。”
“哎呀,我發現你現在怎麼這麼囉嗦呢?跟個娘們似的,跟你說件事。”時機說道。
“哦?什麼事?”張昊眉毛一挑,問道。
“咱們要發一筆小財啊。”
“你剛才發現了什麼?”
“賭場啊,那裏麵,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啊,估計去的話,你會認識好幾個呢。”時機神秘的說道。
“嗬嗬,我暫時還不想動這些人,現在外麵的事情比較多,這些內部的事情,就留給紀檢部門去做吧,至於他們能做的怎麼樣,我暫時還不想知道。”張昊說道。
“是不是老爺子跟你說過這方麵的問題啊?”時機有些失望的說道。
“嗯,不過我現在也的確不想攙和這些爛事兒!”張昊說道。
“昊哥,也許咱們可以小小的利用一下這些資源啊。”鄭雷說道。
“哦?兄弟的意思是?”張昊饒有興趣的問道。
“咱們可是修者啊,隱個身進去,把錢帶走不就完了麼?他們誰能發現的了咱們?”鄭雷說道。
張昊還沒來得及表態,便聽到有人急匆匆的跑了上來,便就此打住,轉頭看去,隻見在一樓的那個中年女人慌慌張張的跑了上來,一進來便看到如一堆爛肉的方文山,一下子衝到他的身邊,伊呀呀呀的哭著,卻說不出話來。
這一幕,讓鄭雷看得心酸,有人說過:夫妻本是同命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但這個充滿了質樸的鄉下女人,卻並沒有在這生死的時刻選擇離去,甚至明知這些人她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還義無反顧的趴在自己的男人身邊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