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哢嚓的聲音之後,鄭雷看到四周的牆壁緩緩的合上,形成了一間不怎麼大的密室,恰好夠在座的幾人就坐。
“鵬門主,你們的宴會廳,可真讓我開了眼界啊,不知是哪位高人給你們設計的?”鄭雷好奇的問道。
鵬萬裏神秘的一笑,指著雲溪堯說道:“你別看我們的雲堂主整天報這個遊戲機,他可是個天才,我們萬毒門所有的機關陷阱,都是出自他一人之手。”
“他?”鄭雷有些瞠目結舌,他不敢相信的看看還在專心玩遊戲根本沒有聽到眾人在議論自己的雲溪堯,歎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雲大哥竟然深藏不漏啊。”
聽到有人表揚自己的人,鵬萬裏的臉上也恢複了從容,旁敲側擊的向林夕問道:“我聽春兒說,閣下是醫聖的傳人?”
林夕微微點點頭,說道:“叨擾了,上一次師兄前來,不曉得發現了一些什麼東西,與你們發生了些不愉快,回去之後便昏迷不醒,所以我才來打擾門主的清修,實在是迫不得已。”
林夕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鵬萬裏為何那樣問她,但她也不會直接回答出,而是以同樣的方式提出自己的問題,好讓鵬萬裏自己在心裏斟酌。
鵬萬裏看一眼春兒,得知林夕確係醫聖傳人,他的心裏十分的高興,春兒的隱疾,是困惑了他大半生的隱痛,每每提起,他的心裏都充滿了愧疚。
“說起此事,在下當真是慚愧,上一次道長前來,萬裏實是不知,隻是事後才聽花海提起,但已經為時過晚,我本想追去把解藥送上,但生恐產生了誤會,與我們之間都不利,所以才在這裏候著。”鵬萬裏輕歎一口氣說道。
“門主客氣了,我此次前來,還是想向門主求證一件事情。”林夕是個聰明的女人,懂得如何抓住別人的心思。
鵬萬裏擔心春兒的隱疾,隻要不是特別過分的要求,他一般都不會拒絕的。
“敢問何事?”
“我師兄在昏迷時曾跟我說了一些話,他說在這裏遇到有人利用陣法聚集龍脈地氣,敢問門主,可有此事?”林夕問道。
當林夕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在玩遊戲的雲溪堯再次停下了遊戲,半眯著眼睛看向了林夕,那眼神,似乎是個高度近視的人一樣。
鵬萬裏沉吟一小會,說道:“不瞞道友說,確有這麼一回事。”
林夕一聽,心裏不禁有些怒意,龍脈地氣關乎國家氣運,若隻是尋龍點穴,也隻是龍脈之氣,但卻哪能為個人獨占?不過身在人家的密室中,她想要發作也得掂量一下。忍住心頭的怒意,林夕問道:“不知門主可否解釋一下,凝聚這些龍脈地氣有什麼用?”
鵬萬裏看一眼雲溪堯,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但雲溪堯卻隻是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低頭繼續去玩自己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