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隻是他們之間的內鬥,鄭雷頂多當做看戲一直看下去罷了,但這個目無尊上的人,竟然這麼侮辱性的說他們三個,如何讓他不怒?
“啪!”鄭雷一拍桌子,忽的一下站起來,指著白宇棠說道:“你個老雜皮!你以為你是誰啊?努力了半輩子,也沒讓你的腦袋上生出毛來,還在這裏得瑟,以為你是那崖畔的一枝花?告訴你,你不過是人海裏的一粒渣!就你這長相,也夠提神的!你說你打扮成這樣,你是對社會不滿嗎?你看看你的褲子,好好的褲子,你能按照正常點的比例穿嗎?難道你褲襠裏還有個東西?你是塞了一根豆角還是青椒?趕緊拿出來吧,巴黎聖母院裏那個敲鍾的掛了,你趕緊去拿著你褲襠裏的拿東西敲鍾去吧!”
一連串不帶髒字的罵聲,讓白宇棠的臉陰晴不定,看看他的樣子,的確是腦袋上麵沒幾根毛,而且眼睛天生的還有些歪。不過他一直嘴忌諱別人說他腦袋上麵沒毛,但是最不願聽到的,就是別人說他褲襠裏那玩意沒用,可是鄭雷一番話竟然兩次觸到他的黴頭。
林夕一聽鄭雷開罵,頓感不妙,再怎麼說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如此罵人家,還不是自己找事?但是她拉了鄭雷幾次,這小子也沒能停下來。
“你……你……”白宇棠怒氣橫生的指著鄭雷指了幾次,暴喝道:“找死!”暴喝聲中,一片雪白的粉末向著鄭雷三人彌漫而來。
鄭雷在開罵的同時已經做好了對方爆發的準備,在白宇棠甩手的同時,他便揮舞著功德尺向後退去。與他同時向後退的,還有林夕,她的左手抓著已經撐開的混元珍珠傘,右手拽著胡小婉退出了宴桌的範圍。
但是那片白色的粉末卻根本沒有衝到鄭雷他們三人的座位上麵。
鄭雷站定身形的時候,那個一直拿著平板在玩的脾氣青年也從他的位置上緩緩的收回了手,他清楚的看到,那青年的手上,抓著一團白色的東西,正是那片白色的粉末被他給收了起來。
這青年的速度太快,以至於鄭雷看到他的感覺就好像是他原本就在鄭雷的座位上坐著一般。
青年似乎根本沒有把這一切放在心上,他隻關心著自己的遊戲,抓著白色粉團的手輕輕一翻,那團白色便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是他繼續著自己的遊戲。
“溪堯,你到底幫誰?”白宇棠撇著嘴,冷冷的向著那青年問道。
“哎呀,你們真煩人!連個遊戲都不讓好好的玩,鵬叔是我大伯親自指定的門主,他的話,我當然不能不聽。”遊戲青年雲溪堯頭也不抬的說道。
“那這麼說,你是幫他鵬萬裏了?”白宇棠說道。
“廢話!他是門主,我不幫他幫誰?”雲溪堯終於抬起了頭。
白宇棠呼呼的出著粗氣,許久,啪的一下一拍桌子,對他身邊的五個人說道:“好!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