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我錯了麼?”鄭雷坐在轉椅上麵,看著窗外說道,天色微暗,夕陽流露著這一天結束之時的最後一抹殘紅,仿佛一個人的心在泣血。
“啊!”一聲輕微的驚呼打斷了鄭雷的思緒。
鄭雷緩緩的轉過身,看著一臉疲憊的水柔,微微一笑,說道:“回來了?你去哪裏了?”
“你怎麼來了?今天剛醒,你應該在好好的養養身體,公司的事情有我,你還不放心啊?”水柔微笑著說道。
鄭雷看著水柔的眼睛,那眼神沒有一絲的波動,不禁心裏冷笑道:“都說女人善變、善於偽裝,看來這句話一點不假,她竟然沒有一點的慌亂。”
“放心,有你在,我哪能不放心啊?”鄭雷指一指旁邊的椅子說道:“坐下吧,跑了一天了,也該歇歇了。”
水柔放下手中的東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麵,看著鄭雷說道:“阿雷,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怎麼傷得那麼重?幸好有青梅在呢,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是麼?難道我受傷了,你不高興麼?”鄭雷輕輕拿起一支筆,不自然的玩弄著。
水柔眉頭一皺,疑惑道:“阿雷,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說?”
“別叫我阿雷,你是水家千金大小姐,我怎敢高攀啊?還是叫我‘鄭雷同學’吧。”鄭雷有些生冷的說道。
水柔的眉頭更緊,坐的已經有些不自在,看著鄭雷問道:“阿雷,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聽誰說什麼了?那些流言蜚語……”
“得了吧,我問你,少華山的事,你怎麼解釋?”鄭雷盯著水柔問道。
水柔一愣:“少華山?少華山怎麼了?前些天你不是去少華山了麼?我一直在家裏呢,是不是你去聽到別人誹謗我了?”
“誹謗?若真是別人在誹謗你,我倒也安心了,可是我在最危險的時候,竟然還有你來插一手!”鄭雷幾乎是低吼著說道。
說到這裏,水柔忽的一下站起來,走到鄭雷的麵前說道:“阿雷,我對你是一片真心,如果有可能,我寧願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你看看,再說,我有什麼理由來陷害你?”
“理由?需要我來告訴你理由麼?好,我的身體就是理由!雖然我不知道我的身體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但是這麼多的事情,起因全都是因為我的身體,而你,也在圖謀我的身體!”鄭雷同樣站起來麵對著水柔說道。
水柔的眼神一陣複雜,兩行眼淚緩緩的流下,泣聲道:“阿雷,我不知道你這次去遇到了什麼,但是請你相信,我對你真的是真心的,我絕沒有害你的心思。”
“都說女人善於偽裝,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若這真的不是你,那你給我說一說這到底是誰!”說著,鄭雷手中凝出一道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