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這到底玩的哪一出啊?想要老子的身體,也不用這樣啊?難道並不是一個勢力埋伏在這裏麼?”鄭雷咬牙挺著,不讓自己昏厥過去,腦袋中卻在不停的分析著時下的形勢。
原本鄭雷以為自己無法逃脫了,雖然還在苦苦的掙紮,但幾乎已經開始絕望了,但兩股力量的相鬥,卻讓鄭雷看到了一些希望。
既然有不止一個勢力在爭奪他,說不定他還有逃走的契機,不論這個希望有多麼的渺茫,至少比沒有希望要好得多,反正電視看得多了,這種狗血的劇情也算是不少,鄭雷不認為自己的小命就這麼擱這兒了,之前那麼多次幸運的時候,眼下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說不定還會再幸運一次。
為此鄭雷更是攢足了精神,隻等著兩股力量爭得魚死網破,然後他坐收漁翁之利,借機逃跑。
一個人的身體被分成一熱一冷兩半,這種感覺,隻怕沒幾個人能感受到,兩股力量的對峙,從鄭雷的心口處,漸漸的擴散到全身的範圍,而他自己的靈力,在這兩股力量的麵前,卻根本無法匹敵。
其實差距也並不是特別的大,隻是鄭雷調動自己的靈力幾次衝擊之後,卻根本無法將兩股力量衝出自己的體外,他不敢把兩股力量在自己的體內衝開,萬一這兩股力量聯合起來,那他就隻能等著被俘了。
為今之計,隻有一個字,等!以不變應萬變,雖然這裏隨時都有可能會有敵人出現,但現在等著卻也是最好的做法了。
天壇之上,那四個女人保持著衝擊的姿勢,各自定在了某個位置,像是四個木偶突然失去了操控的人一樣,站在那裏,冰冷僵硬的身體,在失去了操控之後,越發顯得死氣沉沉。
估計是因為這兩股力量的主人都想要占據鄭雷的身體,全身心的投入到爭奪鄭雷身體控製權的過程中,從而忽略了一旁的四個女人。
仔細想來,那股控製著四個女人的力量,也並不多麼的高明,與那血液上麵傳來的力量,幾乎不差上下,否則的話,那四個女人肯定會被拉過來幫一把手。
熬了一會,鄭雷突然對這血液有一些熟悉的感覺,仔細回想了一陣,突然想起了這種感覺。
沒錯,就是江成,確切的說,是江成的師門的力量,那種血修特有的感覺,也是因為江成的原因被鄭雷牢牢的記在了心中,剛才鄭雷的心裏緊張萬分,才沒有分辨出這股力量,眼下分析出了自己所處的形勢,心情稍微一放鬆,頓時便認出了這股力量。
難道江成也來了?鄭雷在心裏猜測道,想了一陣,在腦中分析一下,估計不會是江成,就算江成再怎麼燃燒自己的生命換取修為,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衝到第四步去。
再者,若江成真的衝到了第四步,以他的性格,定會在第一時間跑來尋鄭雷解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