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還真是奇妙,想什麼就來什麼,鄭雷走到學校的時候,剛好遇到水柔和高深兩個人從學校裏出來,看兩人的樣子,卿卿我我,好不親熱,雖然水柔的臉上依舊沒有笑容,但她的動作卻還是帶著一點點曖昧,隻是這曖昧的對象,不是鄭雷。
看到鄭雷,水柔愣了片刻,然後輕輕看一下高深,說道:“你先過去等我一會,我說幾句話就過去。”
高深微微一笑,親昵的拍拍水柔的頭,挑釁一般的看一下鄭雷,然後揚眉吐氣的走到一旁,等待著兩人的交談。
對於高深這個跳梁小醜,鄭雷還真沒放在眼裏,說句不好聽的,這水柔也是他剩下的菜,如今竟然還敢在他的麵前得瑟,真是跳騷喝墨水,不知道自己有多黑。
“柔,你……”鄭雷不知道該怎麼開始這次的他談話,他總感覺有些尷尬。
“我怎麼了?你不是挺能說的嗎?”水柔說話中,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是,我,哎,柔,你為什麼要自暴自棄?”
水柔看一眼高深,高深猶如哈巴狗得到了主人的賞賜一般,連忙爆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生怕水柔沒有看到一般。水柔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冷冷的對鄭雷說道:“誰說我自暴自棄了?”
“難道你沒有麼?”鄭雷質問道。
“我自暴自棄?我安安生生的做我的學生,該上課的時候上課,該吃飯的時候吃飯,我怎麼自暴自棄了?難道你任我我應該像你一樣,天天跟兩個女人同居,才算是做學生的應該做的事情麼?”水柔的語速很快,聽得出她的心情並不好。
“水柔,你怎麼也這麼說我?難道你不知道我和她們的關係麼?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清白?”水柔冷笑一聲,道:“赤&裸裸的清白?還是同居的清白?又或者是腳踏兩隻船的清白?再不然是師生戀的清白?”
“水柔,我發現你現在怎麼這麼不可理喻呢?”
“我不可理喻?難道我說的有錯麼?你敢在這裏大聲說你和她們之間是清白的嗎?”水柔緊緊的盯著鄭雷的雙眼。
本來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個能解釋的理由,無論怎麼解釋,都隻能是越描越黑,他不這樣說還好,一旦這樣說了,別人就會認為他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到時候就真的無法說清楚了。
“怎麼?不敢把你們的關係曝光?不還是自己心裏有鬼麼?”水柔冷笑道。
鄭雷眉頭一皺,看看別處,學校門口又圍觀了不少人,他心裏也挺納悶,這些人怎麼一個個都閑的蛋疼?沒你們什麼事,你們在這裏瞎湊什麼熱鬧啊?
他不知道,現在的他,根本就是這個學校的焦點,自從他因為頂級廢物這個名稱出名之後,學校裏對他產生關注的人便一點一點的開始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