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繼續,繼續,再往下移一點就夠了!”鄭雷仰頭看著黑球,指揮著共工。
可是黑球隻到了兩米高的位置,就再也不往下麵挪一點了。
“繼續挪呀,沒不夠呢。”鄭雷轉頭對共工說道。
共工停下來,大口的出著粗氣,說道:“我擦,留的力量太少了,壓不下來了!”
“不是吧?你就是成事不足的敗吧?一個破黑球也弄不下來,這讓我怎麼上去啊?”
“已經這麼低了,你應該能爬上去的吧?”共工看著離地兩米半那麼高的黑球說道。
鄭雷無奈的說一句:“兩米多高啊,你跳個看看?我要被你整死啊!”然後走到黑球的下麵,看著這個圓不溜秋的黑球,又傻眼了。
“我怎麼進去啊?你別說還要我撞破這東西才能進去。”
“這倒不用,我留著勁就是給它開口呢。”說完共工朝著黑球吐出一口氣,然後黑球上麵便出現一個比腦袋大了一些的口子。
鄭雷目測這個口子自己鑽不進去,轉頭看向共工,隻見共工的臉上一陣虛疲憊,眼神中寫滿了歉意。
鄭雷心痛的說道:“你別說你的力氣又不夠了!”
共工默默的點點頭,鄭雷氣的都想直接暴走,但看看一臉疲憊的共工,也實在沒辦法,無奈的抬頭看著黑球。
鄭雷深深的吸一口氣,卯足了勁,猛地跳起來,伸手朝著黑球上麵被開出的小洞伸去,豈料這一下跳的不夠高,手指尖剛剛摸到黑球,便已經沒有了後繼之力,咚的一下落了下來,第一次失敗了,而且這黑球被他這麼一摸,竟然又向上挪了一點點。
雖然隻是一厘米不到的距離,但也讓鄭雷蛋疼的無以複加。
鄭雷鬱悶的看一眼共工,然後做了幾個深呼吸,再次卯足了力氣,努力的向上跳去,這一次,依然是手指剛剛挨住黑球。
一連跳了七次,每一次鄭雷都是手指剛剛摸住黑球,這七次下來,本來就摸不到的黑球,又被他摸的向上移動了七&八厘米那麼高,在極限的位置,沒多一點點,都是巨大的挑戰,更別說鄭雷連第一次時的高度都沒有達到。
“你說你怎麼這麼蛋疼啊?沒事多留一些力氣不行嗎?搞得現在不上不下的,你滿意了吧?舒服了吧?我要被你氣死了!”鄭雷彎著腰大口的呼吸著,口中還不停的對共工嘮叨著。
共工在那裏也是極度的不好意思,就那麼一個腦袋,慢慢的晃著,一會上一會下,但他卻是閉著雙眼,似乎在努力的恢複著力氣。
鄭雷鬱悶了一會,瞅著共工,突然眼中一亮,走到共工身邊,揪住他的頭發便拉到了黑球的下麵。
“喂,你幹什麼呀?”共工擔心道。
“借你腦袋用用!”
“不借!腦袋是說借就能借的嗎?”共工連連搖頭。
鄭雷一把拉住共工的腦袋,問道:“你借不借?”
“不借!”
鄭雷氣氛的轉頭看看,揪住他說道:“你不借的話,我就把你扔河裏!”
共工歪歪眼睛看看,周圍除了一直隨著鄭雷移動的那條“河”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河了,不由得臉上露出驚色,連忙說道:“不能吧!那不是河,是你尿出來的!”
“你借不借?不借我就把你按在那裏麵,讓你喝個夠!”
共工看看鄭雷的腳下,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無力的點點頭,說道:“好吧,你用我的腦袋幹什麼?”
“踩一踩!幫我上去!”鄭雷一邊說著,一邊揪著共工的頭往黑球下麵走。
共工一臉的無奈,被鄭雷這麼提著,卻隻能發牢騷,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鄭雷走到黑球下麵,看看黑球,又看看共工,一拍儲物袋,手中多出一條繩子,笑道:“幸好哥喜歡在儲物袋裏準備一條繩子,終於派上用場了!”
“你要幹什麼?”共工惶恐的說道。
鄭雷吧繩子往共工的頭上一綁,說道:“為了防止你逃跑,我先把你拴起來,等我爬上去了,就把你放開!”
共工的抗議,被鄭雷完全忽視,一陣捆綁,鄭雷終於踩著共工極度不情願的腦袋鑽進了黑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