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好像能拿出來啊。”鄭雷轉頭高興的對田誠陽說道。
“好,那繼續!”
鄭雷滿心歡喜的繼續在壺嘴旁邊努力的摳著,他知道,眼前這個東西定是一個寶貝,不然的話,也不會讓胡媚都無法向前一步,要知道,胡媚的修為比起田誠陽來,隻高不低。而且看田誠陽的態度,分明就是要把這個東西給拿出來收為己用,到時候拿下來了,田誠陽摸不得,林夕同樣摸不得,而胡媚就更不用說了,大老遠的便癱在那裏,分明就是她的克星,哪裏還敢挨住它啊,到最後,這寶貝疙瘩,還不是自己的麼?
鄭雷越想心裏越激動,手上不由得更快了, 隻是片刻功夫,壺嘴便全部露了出來,壺嘴的根部,也露出一片光滑的金色壺肚子。
“哈哈!發了,發了!”鄭雷心裏顛蹦顛蹦的想著。
突然,一陣青煙從壺嘴中出來,隻把鄭雷嗆得連連咳嗽,往後退了兩步,說道:“你妹的!什麼毛東西?你真以為你是神燈啊,被我一摳一摳就放個屁出來!”
話剛一說完,好似回應鄭雷的話一般,青煙中傳出一陣陰森的笑聲:“呼呼哈哈哈哈!我終於重見天日了!哈哈哈哈……”
“我擦!真是神燈?”鄭雷瞪大了雙眼看著青煙。
青煙緩緩的縮回去,然後一個人出現在鄭雷的麵前,確切的說,應該是半個人出現在鄭雷的麵前。
“我嘞個去!怎麼是半截兒?”鄭雷驚訝道。
“誰在那裏聒噪!”半截人怒目而視,聲如洪鍾。
他的聲音極具穿透力,仿佛一個千斤巨錘一般直接砸在鄭雷的心頭,頓時讓鄭雷感覺肚子裏麵好似一連串的爆炸一般。
鄭雷抬起有些發白的臉,轉頭看看田誠陽,隻見田誠陽的臉也是一陣青,一陣白,捉摸不定,顯然被這半截吼了一句,同樣也不怎麼好受。之前田誠陽就因為這個壺受過傷,現在又被震了幾下,內髒更加的難受。
原本受了傷靠在牆角的林夕,被這半截人吼過一陣之後,更是連連吐血,剛才內髒的傷,就讓她神情萎靡,此刻又連續被震了一通,頓時麵如金紙。
再看後麵一直匍匐著的胡媚,當著半截人出現之後,她幾乎把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地上,並且渾身瑟瑟的發抖,仿佛一個乞丐突然見到了皇帝一般,嚇得不知所以。
“怎麼就我沒什麼事?”鄭雷心中充滿了疑惑。
“小子!你在那裏想什麼?是不是在打歪主意?”半截突然衝著鄭雷吼道。
怎麼一開始就把矛頭指向我?鄭雷心裏極度的鬱悶,在場之人,哪個不比他的修為高?怎麼不找他們,偏偏找這個修為最弱的人?難道就看著他最好欺負了麼?
鄭雷嘿嘿一笑,說道:“神靈大哥,打擾你睡覺,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們一群人玩過家家呢,不小心來到你這裏了,剛好你家大門的門閂露了一點,我一時好奇,就把門閂給拉開了,這個,您看我也不是故意的,您還是放我們過去吧。”
田誠陽在一旁一聽,頓時心裏直呼不妙,哪有這麼說話的?人家被困在茶壺裏不知多少年了,怎麼能說是人家的家呢,再說,自己這四個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在玩過家家的人啊。這孩子!怎麼這樣說話呢?田誠陽心裏焦急的說道,可是他現在內息不穩,需要抓緊時間平息一下自己體內紊亂的氣息,這種狀態,難以與這半截不知道是妖是鬼的東西匹敵。
“你說什麼!?你們幾個在玩過家家?”半截人指著鄭雷四個人說道。
鄭雷一聽,頓時心中驚呼一句:壞了,剛才一時心急,連自己說的什麼都不知道,該死,我怎麼說成玩過家家了?我擦!我有這麼蛋疼麼?完了,這回真完了,估計他連腳趾頭都不相信了!
“你們竟然在玩過家家!誰讓你們在這裏玩的?”半截人氣呼呼的瞪著鄭雷吼道,每次大吼,他的聲音都像是敲鼓一樣,在每個人的心頭響起,把每個人的內髒都震得轟轟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