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過去,鄭雷輕輕拍拍球球的頭小聲說道:“小家夥,你還真是機靈啊,多虧了你這個靈敏的鼻子,要不然我還沒見到爸媽就跟他們幹起來了。”
球球拿腦袋在鄭雷的身上蹭幾下,以示親昵,然後竟然抬起爪子,朝前指一指,示意該走了。
鄭雷翻個白眼,心道:你到底是不是狗啊?怎麼表現的像個人一樣?莫非你也不是凡物?
一路上,多虧了球球那個靈敏的鼻子,每一次都會在敵人到來之前躲開敵人的巡查,就這樣,鄭雷有驚無險的來到了這一片廢舊廠房區的中心地帶。
從外麵看去,這些廢舊廠房十分的破舊,但走進來之後就會發現,其實這裏還是有著不少完好的房子的,隻是隨著這片區域被一起放棄了。
躲過了不知多少波敵人之後,鄭雷在球球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下水道井蓋前麵。
球球的爪子不停的在井蓋上麵劃拉著,鄭雷知道它這樣的動作是要把下水道井蓋給移開,也不廢話,輕鬆的移開下水道井蓋。
好家夥!這根本不是什麼下水道井口,而是一個通道的原型出口,被下水道井蓋給完美的偽裝了,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階梯,從地底黑暗中,悄然無聲的伸了過來,一直伸到鄭雷的腳下。
鄭雷轉頭看看球球,又看看通道裏,然後問道:“我爸媽就在裏麵?”
球球點點頭,鄭雷伸手拍拍它的頭,然後對它說道:“你在外麵等著,就近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一會我出來的時候,你還給我帶著路。”
說罷,把下水道井蓋一拉,再次蓋上,然後自己一個人沿著漆黑無光的通道走去。突然之間走入了黑暗之中,鄭雷的眼睛看不清任何東西,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會,終於可以看清些東西了。
他運足目力朝著通道壁上看去,隻見通道壁上竟然不是鋼筋混凝土鑄成的通道,而是一幅幅連綿不斷的壁畫,由於光線的原因,鄭雷也隻能看得出這些是壁畫,但具體是什麼內容,鄭雷卻是看不清楚了,況且現在的情況也不容鄭雷在這裏欣賞這些壁畫。
走著走著,鄭雷忽然有一種感覺,這條通道,好像一條通往地底墳墓的通道,四周不時的吹來陰森森的涼風,涼風中,帶著一股濃濃的潮腥氣,這是地底的空氣所特有的氣味。
聯係一下西安特殊的曆史地位,鄭雷感覺這裏並不是破舊廠房的地下那麼簡單,很有可能他現在所處的地方,就是一個古墓,至於是誰的古墓,鄭雷就無法猜得出了,畢竟幾千年來,死的人不計其數,能排的上號的人,也能組個超級團去閻老爺那裏刷副本了。
繼續走一陣,鄭雷的心中更加的疑惑,自己都走了這麼長的路程,怎麼沒有遇到一個敵人?這種情況一般是不會發生的,江龍也不可能不在父母的麵前安排重兵看守,但是到目前為止,鄭雷還是一個人靜靜的在通道裏走著。
難道說,是球球發生了錯誤?球球雖然能找到父母大致在什麼地方,但卻不一定能見到父母,僅僅是這個下水道的井蓋,球球就無能為力,更別說別的更難的東西了。
或者說,從一開始球球就是錯的?自己的父母並沒有被關在這裏?鄭雷的念頭滑過這裏,連忙轉向一邊,他不敢想事情若真是這樣,自己的心還會不會承受的了。
突然,鄭雷聽到一聲細微的摩擦聲,他刷的一下停下腳步,仔細的聆聽著,四周無盡的安靜,安靜的讓人幾乎都要產生幻覺了,他似乎能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
許久,鄭雷都沒有向前走出一步,他在等待,等待著那個聲音的再次出現,幾乎是等了十分鍾,鄭雷才邁開腳步向前走了一步。
一步剛落下,鄭雷再次聽到一聲輕微的摩擦聲,鄭雷的心中一緊,功德尺和攢心釘立馬到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