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輕輕捂著屁股,走到鄭雷的麵前,瞪了他一眼,然後走到劉老頭的身邊說道:“謝謝你啊,老不死的。”
劉老頭莞爾一笑,道:“沒關係,隻要你小不死的沒事,我這老不死的就高興了。”
俗話說,好漢頂不住三頓拉,再風火的人物一旦讓他連續拉上一個小時,也都成一個蔫黃瓜了。
“啊……”一聲痛苦的嘶吼,把水柔給吵醒,從時機進入衛生間之時,劉老頭便散去了圍著三人的氣場,所以他的一聲嘶吼直接把水柔給驚醒。
水柔一下子坐起來,朝著時機看去,隻見時機撅著屁股,雙手抱在屁股上麵,像一隻站著的龍蝦一般,成了弓形。
“你怎麼了?”水柔擔心的問道。
這一問,倒把時機給問的麵紅耳赤,總不能說自己的菊花太疼,不敢坐吧?就算是疼,也不能在小姑娘麵前表現出來不是?於是強忍著菊花的疼痛,很是緩慢坐在床上,那一股股鑽心的疼,讓時機的背上隻出冷汗,但他臉上還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嗬嗬,沒事,想起了一些事情。”
水柔疑惑的問道:“我聽著剛才的聲音好像很痛苦呢。”
時機一笑,說道:“不痛苦,不痛苦,一點都不痛苦。”心裏卻在仰天大吼:他奶奶的,可把小爺給痛苦死了,小爺發誓要把合歡洞給洗劫一空!
“真的麼?”水柔揉一揉眼睛,繼續問道。
時機點頭如搗蒜:“真的真的!”
水柔哦了一聲,準備繼續躺下睡覺,忽然又問道:“你剛才想起什麼了?”
啊?時機頓時有些懷疑眼前的小丫頭是不是故意再跟自己作對,但他又不好意思說自己菊花疼,隻得保持著身子的僵硬,慢慢的說道:“我想起了那個人是誰。”
“哪個人?”鄭雷問道。
“就是幫助老鴇子的那個男人。”
“是誰?”這個話題鄭雷有些關心,他必須清楚這人是不是與江成也有關係,畢竟因為江成一個人,他已經豎了不少的敵人了。
“他叫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聽我爺爺說起過這麼一個人。”時機回憶了一下說道。
“你爺爺?”鄭雷有些吃驚,這個人的來曆,竟然要從時機的爺爺口中說出,那這個人該多少歲了?可是從表麵上看去,這個人也隻是中年人模樣。
時機點點頭,說道:“小時候,我聽爺爺說過,說是他年輕的時候裏有一個天資卓絕的人,年紀輕輕的,就把一身偷術練得出神入化,但他卻從來都沒有偷過任何一個人。那個時候,是戰亂的年代,全國各地民不聊生,他生性善良,所以也不去偷任何一個人,雖然他沒有偷過任何人,但十裏八鄉的地主財主們卻都因為他的名聲,每年都要給他送來不少錢財,所以在那個戰亂的年代裏,他們家也一直過的挺不錯。
當時的禦手門門人有一個參了軍,為了避嫌,就脫離了禦手門的身份,不過禦手門剩餘的兩個門人卻一直還把那個人當成自己的同門師兄。因為隻有兩個人,所以禦手門打算再選出一個人來加入禦手門,消息一放出,世界各地的偷界高手全部雲集那個小鎮子。
那段時間,雖然小鎮裏一夜之間出現了難以計數的小偷,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小鎮裏偷一根針線的。這些人雖然都偷術高超,但比起那個人來,卻還差的很多,甚至有很多來到這個鎮子裏的人,不是為了那個禦手門門人的名額,而是為了一睹他的偷術。”
說到這裏,鄭雷擔心的看看時機的屁股,他發現時機一說起來,竟然也忘了疼痛,也不敢打擾他,順著他的話問道:“那你的偷術跟他比怎麼樣?”
時機搖搖頭說道:“借用三國裏的一句話:我如螢火之光,他似皓月之輝。”
“這麼牛掰?”鄭雷有些驚訝,這時機已經夠猛了,但聽他說來,在這個人麵前,簡直連渣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