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郝仁對鄭雷說道:“那天值班的是嶽青梅,這個女孩很沉穩,不喜歡說話,也不知道以她這樣的性格,還來學生會幹什麼,不過她的心思很細膩,記憶力也很好的。”
郝仁提起嶽青梅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讚許。
鄭雷拿著請假條端詳了好一會,忽然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身穿牛仔褲,上身穿個小款羽絨服的女孩子,淡藍色的羽絨服把女孩的馬尾辮襯托的十分秀氣。
“你找我?”女孩對郝仁說道,不用說,她就是嶽青梅了。
“對,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說吧。”女孩好像從來不願浪費任何一個字。
郝仁雙眼微微一瞪,從鄭雷的手裏拿過請假條,來到嶽青梅的麵前,遞給她,然後問道:“你記不記得當初是誰把這張請假條送來的?”
嶽青梅拿著請假條看了一會,遞給郝仁,說道:“江成。”
“江成!?”鄭雷驚呼道。
嶽青梅轉頭看向鄭雷,雙眼中的平靜,好似深不見底的幽潭。
“你是誰?”
“我叫鄭雷。”
“鄭雷?”嶽青梅的雙眼一瞪,頓時雙眼中的平靜被打破,看著鄭雷的樣子,好像要吃了他一般,“水柔呢?”冷不丁嶽青梅問出這麼一句話。
“水柔?她怎麼了?我怎麼知道她怎麼了?你和她什麼關係?”鄭雷問道。
“你真不知道?”嶽青梅看著鄭雷冷冷的問道,“她失蹤了,兩個多月,就在這群人請假之後。”
“又是這個江成!”鄭雷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怒火,這江成,每次都在他背後偷偷的陰他,失敗了幾次之後,竟然把魔爪伸向了鄭雷宿舍的兄弟們。
郝仁看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變化,連忙上來打圓場:“兩位,咱們是在這裏尋找關於他們的消息,眼下應該一起想想他們可能會去的地方。”
鄭雷微微點點頭,豈料嶽青梅冷冷的看了一眼鄭雷,說道:“我的事,我自己解決,不需要你們幫助!”說罷,她轉身離開。
鄭雷無奈的搖搖頭,敢情自己欠了她幾斤黑豆錢似的。
想了片刻,鄭雷對郝仁告個別,然後手裏拿著請假條離開了學生會。雖然找到了一點點線索,但是水柔的失蹤,卻讓他感覺到更加的複雜。
經過了那群山錯繞的宿舍樓道,鄭雷回到自己的宿舍裏,坐在自己的床上,想著這其中的可疑點,忽然,他想起來在小胖離開一個月左右的時候,水柔曾經到白雲觀找過他。
難道說水柔很早就離開學校了,隻是一直沒有回學校?還是這個嶽青梅在說謊?她跟水柔到底是什麼關係?雖然以前跟水柔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但他從未聽水柔說起過。這個女孩身上的氣質,讓鄭雷感覺到這個女孩有些不簡單,但具體是哪裏不簡單,他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