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吧?去年的時候,水柔大半夜的跑出去,然後被人給糟蹋了,好幾個人呢,據說回來的時候,腿上全是血,當時就是鄭雷把她抱回來的。”
“你怎麼知道?”
“我聽小薇說的……”
“看不出來啊,我說那段時間水柔怎麼那麼低三下四的去找鄭雷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啊,估計是被人糟蹋了沒人要了,所以去找鄭雷呢。”
“嗯,就是,要不然就他的模樣,水柔哪裏會看得上啊?”
一群女生在水房裏議論紛紛,甚至有幾個膽大的還把頭伸出來看著鄭雷。
鄭雷一直皺著眉頭,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眼下這麼多女人攪在一起,簡直就是一部電視連續劇,她們之間好像永遠都有說不完的傳說。
鄭雷停下腳步,朝著水房的方向看了幾眼,冰冷的目光,使水房門口伸著頭看的那幾個女生嚇得花容失色,連忙退了回去。
“怎麼了?”有人小聲問道。
“他的眼光好可怕!剛才看到他的驗光,感覺自己脖子上麵好像架了一把刀。”
“他?鄭雷?”
“噓,別說了,他在看著水房呢。”
原本吵鬧的誰房中,頓時安靜下來,鄭雷回過頭,不去理會這些吃飽了撐得沒事幹的女生們,靜靜的走回自己的宿舍。
沒人來?鄭雷站在宿舍門前,看著宿舍的門鎖,心中直納悶。
他伸手在門鎖上摸了一下,然後把手指放在眼前仔細的看看,昏暗的樓道燈下,他看到指尖上沾了一片灰塵。
好久沒有人進來過了,這絕不是一個短短的寒假可以造成的。
鄭雷的心中不禁感覺有些不妙,他拿鑰匙去開門,發現門鎖已經換了,他越發的感覺不對勁,手中掐一道雷訣,用力在門鎖上麵一捏,頓時門鎖被捏開,他走進去輕輕的關上門,靜靜的看著宿舍裏的情況。
兄弟們的被褥形狀各異的堆在各自的床上,有的疊的整整齊齊,有的卻是亂作一團。鄭雷走到自己的床前,隻見自己的被褥被拉的紛亂,甚至還有幾個腳印。看上去好似有人在對著被子泄恨。
這絕對不是兄弟們幹的,宿舍幾個兄弟們在一起的感情不錯,一直以來雖然偶爾會有些小摩擦,但願不至於有人對著他的被子亂踩來泄恨。
鄭雷伸手在被子上麵拍拍,一陣煙塵蕩起,嗆得鄭雷一陣微微咳嗽。
怎麼會這樣?難道兄弟們都出事了?鄭雷不禁在心裏想道。
他走到其他人的床邊,拍拍他們的被褥,一樣的煙塵四起,他更加的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一定是出事了!如果不是這樣,根本說不通眼前的情形,假如是正常放假的話,兄弟們不可能不把被褥放起來,而任由灰塵把這裏占據。
鄭雷把被子揭起來,騰開一片沒有灰塵的地方,坐在床上猜想著可能會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