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到了沒有啊?你是不是在騙我啊?”胡小婉對著前麵的女人問道。
一個全身紅衣的女人停下來,輕輕的轉過頭說道:“妹妹這麼不相信姐姐麼?這一路上,姐姐什麼時候騙過你?而且你自己也聞到了,這一路上的確有那小子的味道呢。”
說話的女子一襲紅裝,長長的頭發綁成十幾條小辮,一支帶著三個金色鈴鐺的發簪妖嬈的插在發間,額前一縷濃濃的黑發把一張臉遮住了幾乎一半,讓人看的不真不切。
連身的紅衣,在胸前開著一個大大V字,露出深深的乳溝,裙擺一支開叉到大腿的位置,隨著走動時兩腿的交錯,波動著乍泄的春光。
“可是我們都走了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還沒有走到啊?”胡小婉輕輕撥開擋住她的一根橫枝。
“你也知道的,那小子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豈有不逃跑的道理?再說了,那裏還有著能醫好你朋友的藥呢,你要是不想醫好你朋友的話,那你就自己回去吧。”紅衣女子無所謂的說道。
“不是的,姐姐,隻是咱們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我怕哥哥擔心我。”胡小婉想起鄭雷,也不由得一陣擔心。
“擔心?放心吧,隻要你報了仇,拿回了藥,他再擔心不也是多餘的?”紅衣女子說話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嗯,姐姐說的也是,那咱們趕快吧,雖然是這樣,我也不想讓哥哥為我過多的擔心的。”說話中,胡小婉加快了步伐。
紅衣女子微微側頭看一眼胡小婉,腳下不動聲色的加快了腳步。
白雲觀裏,鄭雷和田誠陽已經回來,鄭雷平靜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田誠陽在一旁的桌子旁坐著,看著鄭雷很是鄭重的說道:“雷兒,你真的沒事了?真的不會想不開?”
“哎呀,師傅!你怎麼這麼囉嗦啊,這都第三十三遍了,我真的沒事了,我還是純情小處男呢,那會那麼想不開呢,再說了,小婉也不一定是去報仇了,是吧?”鄭雷感覺自己的頭大了許多,不是因為眼前的這許多事,而是因為田誠陽不放心的一遍接著一遍的盤問。
“好,那我走了啊,你好好的呆著,不許出去啊。”田誠陽不放心的再次交待一聲。
“哎呀,走吧,你都走了這第二十回了,我這房間有那麼大麼?您老走二十回也走不出去。”鄭雷哭著臉說道。
在這樣下去,就算他沒有想不開,也沒有衝動的去找江成報仇,就先被田誠陽給絮叨死了。
眼見田誠陽走到門口時腳步又是一頓,鄭雷頓時感覺天塌了一般,連忙說道:“師傅您老趕緊去睡吧,我也瞌睡了!晚安!拜拜!我關燈了啊!”
說罷鄭雷連忙關上燈,禿嚕一下鑽進被窩裏。
黑暗中,鄭雷聽到田誠陽歎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合上門,靜靜的離去。
“呼!”鄭雷長出一口氣。師傅怎麼這麼囉嗦?比我媽可囉嗦多了,我要是減壽了的話,肯定是師傅造成的,這回來才多長時間啊,同樣的話就說了三四十遍,同樣的動作也做了二十遍,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