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著田誠陽一起來到雲集山房,這裏是白雲觀講經說法之所,所以也有著每天都有著不少的人在這裏學習各類經文。
眼見田誠陽帶著兩人到來,在這裏學習的小道士們趕忙起身行個禮,齊聲道:“師叔祖!”
田誠陽點點頭,揮手示意眾人坐下,然後一指最後麵的兩個蒲團,對鄭雷他們說道:“你們兩個坐在那裏!”
鄭雷看看蒲團,說道:“師傅,我跟這些師侄們坐一起幹什麼?你不是說要教我一些有用的東西麼?”
田誠陽道:“經法是每一個全真教弟子的必修課,等我講完,便教你功夫。”
鄭雷一聽,失望的坐下,心道:還以為來了教我些法術呢,原來竟讓幹這種沒用處的事。對於聽課這種事,鄭雷都已經絕望了,在過去的兩年裏,他抱著那麼大的熱情去學習,最後還是不小心把記在腦中的東西拉了出去,眼下這東西還能記得住麼?
他轉頭看看胡小婉,隻見小姑娘一臉正經的盤膝坐在蒲團之上,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他心裏想道:你個小狐狸,裝模作樣幹什麼?好好的,聽什麼經嘛!
當的一聲響,田誠陽開始講經,鄭雷坐在蒲團之上,瞪著眼睛看著田誠陽在那裏悠悠的講著,沒多久,他便感覺到昏昏欲睡,對於師傅的話,他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就在他快要倒下的時候,又是當的一聲響,田誠陽結束了今天的講經,然後對鄭雷說道:“雷兒,明天早上的早課,由你來講給你的這些師侄們聽!”
鄭雷正在瞌睡著,忽然聽到這麼一句話,猛地一下坐直了身子,也不瞌睡了,結巴的說道:“師……師傅,你說什麼?”
“明天的早課,你來講!”田誠陽重複一遍。
“啊?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我哪裏會講啊?”鄭雷說道。
“你不會講?要不去藏經樓學習三個月再出來?”田誠陽說道。
“還是算了吧,我講就是!”鄭雷無力的回答道。
眾人散去,田誠陽對鄭雷說道:“雷兒,你有什麼問題沒有?”
鄭雷心道:還是師傅了解我,知道我幹不來這事兒。於是說道:“師傅,你看我又沒有看過什麼經書,你就讓我來講,萬一我講不好怎麼辦?”
田誠陽若有所思的抬頭想了一下,說道:“哦,我知道了,講不好是因為講的少,想當年……”
“啊,師傅,我能講好!”鄭雷一聽感覺這話有些不對,連忙說道。
“真的能講好?”田誠陽眼中帶著一絲狡黠。
鄭雷點頭如搗蒜的連連說道:“能、能、能!”
田誠陽口氣一轉,說道:“雷兒,你沒有發現你的功德尺上麵已經沒有金光了麼?”
鄭雷想了想,點頭道:“嗯,發現了,師傅不是說那金光代表著我的功德麼?沒有了怎麼辦啊?”
“所以才讓你講經啊。”田誠陽說道。
“講經也能得功德?”鄭雷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了,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浪費這些時間?”田誠陽白他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