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中,鄭雷開始發燒流涕,甚至晚上睡覺之時說夢話,說夢話的過程中,他的手也並沒有閑著,有那麼幾次,他的手在胡小婉的胸前狠狠的抓了一下,然後兩人便在胡小婉的尖叫聲中醒來。
對於這些,鄭雷隻能一次次的道歉,他都是無心之失啊,他也鬱悶的想道:要是故意的吧,還好說些,至少還能感覺一下那無限的柔嫩,可是這沒有意識的行為,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自己的感情麼?
不過想歸想,鄭雷卻沒有做出過什麼出格的舉動,胡小婉也在這中環境下漸漸的習慣了,隻是每天晚上睡覺之時,雙手緊緊的抱在自己的胸前。
這麼些天,鄭雷隻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態越來越差,許多以前有過的毛病都再次的出現,就連一些意想不到的毛病,也如雨後春筍般紛紛冒出,一開始他也是非常擔心的,但是好在田誠陽及時的指導著,他才沒有停止修行。
一天晚上,鄭雷正在睡夢中,突然聽到胡小婉再次尖叫一聲,嚇得他連忙起身,下意識的便朝著胡小婉的胸部看去。
不對啊,自己的手沒有放在那裏啊,咦?不對,手裏是什麼東西?黑暗中,鄭雷看不清手中為何物,摸索著打開燈一看,頓時連自己也鬱悶了,原來手中的東西竟是胡小婉內褲上麵的那朵小花。
他仔細的回想一下,伸手在額頭上一拍,歎道:“哎,我說剛才怎麼還一直納悶,為什麼鋤草不帶著鋤頭,卻用手拔,而且那草還有彈性,原來竟是這麼個東西。”
鄭雷哼哼鼻子,輕輕拍拍自己有些昏漲的頭說道:“哦,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剛才做夢拔草呢,誰想拔到那裏了?”
胡小婉撅著小嘴說道:“還說!你把我衣服都撕爛了!”
鄭雷定睛一看,乖乖,粉紅色的莫代爾內褲被自己的一雙魔爪給撕得不堪入目,露出胡小婉那豐滿的一邊,無盡的誘惑啊。他心中一頓,差點流出鼻血來,連忙示意胡小婉蓋上被子。
看著胡小婉一臉不滿的蓋上被子,鄭雷心道:師傅呀,你可把我害苦了,這個特殊的階段,你還讓我跟小婉住一起,天曉得剛才我拔得是不是隻有她內褲上的花啊?萬一拔了其他的什麼東西,小婉還不恨死我啊?
鄭雷靠牆坐著,一隻手不自覺的在身上輕輕一摸,摸到一個細細的東西,舉到眼前一看,是一根彎彎曲曲的毛毛,他轉頭看向胡小婉,心中一片後怕,不知道這一根到底是誰的,要是胡小婉的,那他可就吃不清兜著走了。
不過看樣子胡小婉並沒有遭到這樣的特殊待遇,否則的話,以胡小婉的性格,一定會在鄭雷的頭上留下幾個包包的。
經過了這樣一幕,鄭雷也無心睡覺了,靠牆坐著,慢慢的想起了遠在家鄉的父母,這時候正是農忙季節,不知道父親的脊背,是不是被那些豐收的糧食壓得又彎了一些,也不知道母親的雙鬢,是否被風霜打得又多出了一些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