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靠我了呢……”玄煙神色迷茫,突兀的兩行清淚流下……
逆荒山
“宮主就這麼回來?”麟禾有些意外。
“怎麼我去哪裏還要向你解釋?”血妖白了麟禾一眼。
“那怎麼可能!”麟禾趕忙撇清。
血妖點點頭,獨自走到自己的房間,“本宮主清修,任何人都不見!”
“是!”
“哎……”法越歎口氣。
麟禾疑惑的看著法越,“你怎麼了?好好的歎什麼氣啊?”
法越幽幽的看了麟禾一眼,“咋們宮主和玄煙宮主吵架了!”
“啥?!”
……天怒派
“如果此計劃成功,蛇某定當重謝各位!”蛇幻笑著把所有人請了出去。
“蛇宮主留步,我們這就分開吧!”一個白老頭笑著讓蛇幻留步。
“那就恭送各位了!”
待所有人離開,蛇幻急急跑去自己的臥室。
“宮主!”一黑衣人恭敬道。
蛇幻撇了刑架上的男子,眼中瞬間被怒火掩蓋,拿起一邊的火鐵一把蓋在男子身上!
男子冷笑一聲。
蛇幻停了手,掐住男子的下巴,眼中如粹了毒,“睨邪,你可別不知好歹!”
是的,在刑架上被受折磨的就是血回派的宮主睨邪,蛇幻的師父!那個血回山上的“睨邪”不過是他安排的眼線罷了!
“蛇幻,你給我記住了!我睨邪就算死也不會把宮位傳給你!”睨邪吐出一口血,故意噴在蛇幻臉上!
“啪!死老頭!冥頑不靈!給我記住了!”蛇幻狠狠打了睨邪一個巴掌,趕忙離睨邪遠一點。
睨邪不屑恥笑,他睨邪神威一世,可收了這麼一個徒弟!作孽啊作孽!
蛇幻突然想到了什麼,“你不給也沒事,我就陷害血妖,他一死,按長幼無論如何都是我!蛇幻!”
蛇幻拍拍睨邪的臉,笑著離開。
睨邪有些不安了……他現在就指望血兒了……
三日後的血回山,血染紅了整個山腰……
玄煙的臉色很難看,“都是江湖武林門派何必咄咄相逼?!”
一中年男子不屑一顧,“還說我們咄咄相逼,明明是你們血回派的人先來惹我們!”
玄煙冷眼,“如果是這樣,劉掌門不如說說是何許人也?”
劉掌門突然笑了,“就是你們血回派的血少宮主!”
“大師兄?”玄煙滿臉的不相信,“不可能!大師兄是不會的!”
劉掌門冷哼一聲,扔了一塊血回派獨有的令牌,“那就請煙少宮主解釋解釋!”
玄煙拾起令牌,上麵的“血”字令她一震,大師兄……
“就這麼相信?”血妖不屑一顧。
玄煙把令牌扔向血妖,眼中滿是怒火,“那你倒是解釋解釋這塊令牌!血回派裏姓血的可隻有你一個!”
血妖淡定的接下令牌,“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玄煙一震,隨後眼中布滿冰冷,“血回派和涯鉞派的弟子給我聽好了!以後凡是遇到逆荒派的人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血妖突然踏空,“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好!給本宮主記牢了!從此以後逆荒派與天怒派,涯鉞派接下死仇!”
“這與二師兄沒有關係!”
“與你何幹?”血妖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