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眼逗弄寶寶的藍以銘:“那是因為他沒有在我懷孕時伺候到,所以現在仍舊處在新鮮感中!”我好不留情的捅破事實真相,要知道藍以銘可不是那種耐得住性子伺候人的男人,他就是典型的甩手大掌櫃!
我並未覺得自己很幸運,藍以銘往日來的‘劣跡斑斑’反複在我腦海中顯現。
易婉清隻單單用七個字形容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吧,我權當作她羨慕的話語~
老媽也在一房忙個不停,一上午都沒見她的那雙腳停歇過。我不得不擔心她的身體,在如此忙碌下去我怕是還要下床照顧她了。
“媽~ ”我拉住老媽忙乎不停的身影,“您就坐下來陪我和婉清說說話啦~ 婉清也好久沒有見到您了。”
“是啊,阿姨,婉清很久沒跟您聊天了。”易婉清巴住我老媽不放手,“阿姨,婉清好想您~~~”
易婉清同我老媽撒嬌,大有把我媽媽搶走的趨勢。我不甘願的怪腔調的說道:“婉清~ 我怎麼覺得你想把我媽搶走呢?”我口氣酸溜溜的,雙眼亂撇。
“那就對了~”易婉清給了我一個 bingo 的表情,“阿姨多好啊!阿姨最疼我了。”
默,我嫉妒、我醋意滿天飛!!我盯著眼前相親相愛一副母女溫馨的畫麵,老媽還故意慈愛的拍了拍易婉清的肩膀。
“喲,是我來的不是時間啊~”突兀的女生讓我們一切回歸靜寂。
衛子蕪站在門口悠悠的望著室內,最後將目光定格在藍以銘以及嬰兒床上的小寶寶的身上。
衛子蕪徑自走到嬰兒床旁邊,想要伸手觸碰,奈何左丘宇伸手阻止了。“我想衛院長不會閑到親自來看望病人吧?”左丘宇出院諷刺。
“嗬,我還當是誰呢。”衛子蕪自來熟的說,“原來是我們的智囊團左丘宇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如果早些知道小女自當靜候。”
“還是不麻煩了。”左丘宇躲離衛子蕪身邊,他可不希望回家後接受親親老婆大人的刁難。
作為朋友我當然知道易婉清的醋意可謂是長江般綿延不絕,如果爆發,必然決堤。不過……後果、似乎、大概、可能、也許與我無關哈~ 我樂觀的想著,畢竟最近生活過的有些單調以及乏味。恩,我絕不承認後者的成分居多。
我狡黠的壞笑著,冷眼旁觀麵前的一切。不過我很快就要樂不出來了,畢竟看戲還是不要由自己人演出的好。
衛子蕪放棄抱起小嬰兒的念頭,抬起頭:“怎麼樣?跟我出去談一談。”
我絲毫沒有從衛子蕪口中聽到邀請以及商量的口氣,那似乎是一種王者睥睨天下的目光望著藍以銘、還有她口中的話語就好似柔柔的告訴你我的話你必須聽從,隻因我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霸權、獨裁、諸如此類的詞彙從我腦海中冒出來。我的第六感並沒有給我帶來預警信號,或許我可以算作這次的談判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