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覺得現在這種狀態我們夫妻倆過的非常逍遙自在。”我回絕,“我們想去哪裏都可以,如果接受了衛氏,以銘就又要忙得天翻地覆沒有時間陪我了。”
我自私的角度回答夏琳娜,我還特意用手撫摸著肚子。“一家三口的其樂融融豈是衛氏可以比擬的。”藍以銘也揪著我的說法回應,表情完全一副沉溺在幸福中不可自拔的模樣。
看在夏琳娜眼中更是‘激情燃燒。’夏琳娜不死心的繼續嘮叨著,我大聲說累了算是打斷了這個‘無聊’話題。
回到家我嗬嗬笑著隻鬧的藍以銘搖頭歎息,其實我們都渴望將衛氏弄到手,隻不過現在還不到時機。“子魚啊,我怎麼沒發現你和我還有這種默契?”
“那是你沒有發現美的眼睛。”我仰著頭看著藍以銘,他的眼睛永遠那麼的神采奕奕。
接下來就是夏琳娜的電話轟炸法。我和藍以銘不堪其擾終是答應她在見一次麵。這次的主題仍舊是衛氏的將來。
作為對商場毫無興趣的我來講巴不得不去,可是藍以銘還是帶著我到達半島咖啡廳。我恨得牙癢癢的,夏琳娜約我們結果讓我們等了她半個鍾頭!
我這口氣真真不想忍下,為了腹內的孩子我還是咽了下去。我可不願意生氣惹得自己進了醫院,我記得婉清跟我講過。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藍以銘與夏琳娜展開了口舌之戰後最終答應了,“我要你正式將衛氏歸還於我。記住,是所有產業。”
我不明白藍以銘為何在所有產業上麵較真,畢竟蘭秋醫院已經在子蕪名下,我們要真的拿回來還需要跟子蕪商量而非夏琳娜。可是夏琳娜果斷急切的應答又給我不小的震驚。
蘭秋是以銘獨自收購的產業,現在更是附近地區技術最先進的醫院,很多知名醫生紛紛前往。夏琳娜也早開了新聞發布會將蘭秋轉贈給子蕪。
我看著夏琳娜痛定思痛的拿起仿若千斤重的筆寫下自己的大名。我明白那種擁有後失去的滋味,雖然我們失去的不是一種所有物,但是內心的感受應該是一樣的。
夏琳娜用自己前十年的時間來經營策劃得到衛氏,卻在自己的領導下一步步下滑。如今更是走到了不得不將自己好不容易從眼前人手中奪得的物件盡數歸還,她心中定然在滴血。
那又如何?我反問自己,她害的我們還不過慘麼,這是她應該付出的代價!
我和藍以銘並肩走在人行道上,我突然發現身邊的男人是那麼的遙遠。遠的我伸手觸及不到他的衣角,遠的我們之間仿若隔了一道城牆。
“子魚,你怎麼了?”藍以銘溫柔的詢問,“是不是哪裏難受?”
我搖頭,一雙秋眸死死的盯住藍以銘。就好像那上麵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般,我用手指來回在他臉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