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以、銘!”我瞪大雙眼看向身邊蕩秋千蕩的正高興的男人,“你敢再說一遍那句話麼?”特意加重的語氣成功讓藍以銘停下晃悠在半空中的秋千。
藍以銘眼珠子一轉看了看我,然後狀似無辜的眨眼睛:“沒啊,我剛剛說什麼了?”
喵咪的,男子漢大丈夫敢說不敢堂~!“你說你剛才說的什麼了?!”我不依不饒的說道,“別告訴我你年紀輕輕就得了個老年癡呆症!本姑娘不信!”
“……”藍以銘一陣沉默,“那個、子魚啊。”藍以銘用右手食指來回摸自己的鼻梁,“我想,我們沒必要……追老賬哈~”藍以銘一邊打哈哈一邊後退,好似一隻犯了錯事的小貓般輕手輕腳的向後麵一點點逃離我的控製範圍。
我壞壞的笑看藍以銘,想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怎麼講,說到最後也都是我們要一起回家的,我不在乎讓藍以銘多逃避一會兒呢。反正回家我就可以來個重整夫綱。
“嘻嘻。”我依舊坐在秋千上麵樂嗬嗬的蕩著,“以銘,來來來,本姑娘也沒那麼不通情達理,繼續繼續~”
藍以銘好似真的很冷般搓著兩臂上‘出現’的雞皮疙瘩,一邊搖頭。一雙哀怨的小眼神兒好似再告訴我自己過去了就怕是沒了‘活頭兒’。
我真是服了藍以銘的想象力了,我有那麼可怕?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為此我還故意走到前方正在圍成一圈玩丟手絹的遊戲的小孩子們已驗證我是否真的那般可怕。事實證明,我還是非常有人緣的,小朋友們都喜歡和我玩遊戲,與我十分親昵。
所以我覺得吧……藍以銘就是太過想象了,我本來就是一溫柔賢淑、善良卻不笨拙的女子,娶到我是藍以銘這一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O(∩_∩)O哈哈~
我走回藍以銘身邊,昂首挺胸的看著他。藍以銘哪裏會不知我的小心思,可是吧,人家大人還就是嘴巴不長記性:“子魚,那是小孩子都被你的外表欺騙了。我就是一活脫脫、血琳琳的例子!”說道激動處藍以銘還挺直了腰板兒拍著自己的胸脯子。
我是又好氣又好笑。哪裏有二十多歲的大男人跟一堆小孩兒比的啊~ 真是的,我搖頭嘲笑藍以銘偶爾的幼稚舉動。天真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快,就像我們,本以為會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從大學畢業,進而開始周旋於公司、家庭之間忙個不亦樂乎。
我收起笑臉咳咳了兩聲:“以銘,我想回家了。”
“哦,好啊。我正好也累了。”藍以銘搭腔。
我走在前方兀自偷笑,有哪個男人還會忍受我的變幻莫常,也隻有身後的傻子會把我當做寶貝般供著、小心翼翼照顧著。子魚啊,別再生在福中不知福了,全天下的女人你已經盡數得罪了個精光,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男子隻會擁你入懷,你還想要什麼。
我如此勸告自己,殊不知身後的藍以銘小心眼兒的認為這次真的把我氣到了,之間藍以銘大聲在我身後說道:“子魚啊,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別氣啊~”藍以銘貌似覺得不夠真誠,“子魚,要不待會回家後我隨你處置,你讓我今晚打地鋪都成,就是別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