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在手中的照片是我和羅非的模樣,如果不是以銘告訴我這是經過處理的,我想我自己都會懊惱一陣子。照片上的我趴在羅非的背上動作親昵,說是一對兒情侶分毫不為過。
我終於知道了藍以銘生氣的理由,可是這些又究竟是誰送來的呢?我望向藍以銘沒有得到答案。
時針指向數字三,我突然想起子蕪他們的開業典禮。“慘了!”我大叫一聲,“以銘,我們完全忘記今天就是蘭秋醫院重新開業的重要慶典!快些,不知道現在趕去還來不來得及。”我一邊說話一邊焦急的收拾東西。
藍以銘不疾不徐的坐在一邊,將手中的照片收好。“子魚,我們不用去了。”
“說什麼呢!”我反駁,“雖然肯定晚了,可是也總比不去要強得多,他們好歹也是我們的朋友,不露麵真的不合適。”我拿起一件外衣放到身前,“以銘,我穿著件好看不?”
藍以銘瞄了眼敷衍的誇我穿什麼都好看。旋即勸我不要忙活了:“子魚,我們真的不用去了。再說典禮早就完事兒了。”
也是呢,我放下正在收拾的物品。“那怎麼辦?要不是和你吵架我也不可能忘記,這下要怎麼跟子蕪他們夫妻倆解釋啊~”我低低抱怨道,疲憊感促使我倚靠在藍以銘身上。
許是兩天來的冷戰讓大家都倦了,藍以銘並未與我口角,而是順著我的話茬兒說都是自己的錯誤、自己不應該惹我生氣之類的。我明白他是不想要與我再因為其他人而發生無畏的口角,我也樂得享受藍以銘的溫柔攻勢。套句話:誰不樂意長眠在溫柔鄉呢~
“以銘,那張照片究竟是哪位有才人士寄來給你的啊?”我閑來無聊又想起來惹起我和以銘之間紛爭的罪魁禍首,“是不是我們在外麵得罪了什麼厲害角色?”
這個不為可能,像藍以銘或多或少也是接觸這方麵的厲害人士的,難免有個摩擦。我又得罪了夏琳娜一夥,想不往這方麵想都難。
藍以銘卻搖頭,他的嘴巴嚴嚴實實的我是絲毫無法撬開的。既然藍以銘不想說又或者是毫無頭緒,我也問不出個結果來的。我幹脆乖乖的枕著藍以銘的雙腿享受難得的閑暇時光。
“以銘,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過上正常生活啊?”
藍以銘溫柔的來回摩挲我的發際,一邊搖頭:“快了吧,不會讓你等很久的。”我閉上眼睛幻想未來,與此同時,額上被藍以銘親吻一次。
心、好平靜。我想我也隻能夠待在藍以銘身邊了,離不開了,扯不走了。麵前的男人是我今生早就認定了的男人,無論如何的結果,我都會追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