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應該是很奇怪的,婉清是我最最親密的閨蜜,連她都不清楚的東西會是我最為想要的麼。思考間我回到了我和以銘的臨時小窩。遍地的狼籍,就好像被小偷洗劫過一番般。藍以銘正在收拾屋子,我站在他身後手足無措。
此時藍以銘的目光停留在威廉·邁爾特給我的禮物上麵,那也是一隻透綠色小蜥蜴,與逸送我的那隻毫無差別。我安靜的站在原地看到藍以銘伸手將小東西拿在手上、站起身、走到垃圾桶邊把小東西扔掉。我似乎聽到玻璃材質碎裂的聲音,垃圾桶內的小東西已然殘廢。
“以銘”我伸出手懸在半空中,“你這是怎麼了?我們可以聊一聊麼?”
藍以銘沒有理會,徑自蹲在那裏收拾著瓷器碎片。我想要幫忙卻是在添亂,藍以銘不讓我撿任何東西,每當我蹲下身子想要幫他忙的時候,他總是搶先一步把我的雙手扒拉開。
我不明白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可以說的,我氣悶的坐在床上看藍以銘將一片片碎瓷片揀入垃圾桶中倒掉。
結婚證書不知從何方掉了出來,我和以銘共同伸手去撿,兩個人的手指相觸。時間靜止,我王向藍以銘深邃的雙眸深陷其中,那裏麵隻有我的身影。我窩在藍以銘胸口處靜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子魚,我們收拾東西吧,時間不早了,明天一早還要趕到車站找司馬接頭。”藍以銘將我從他懷中挖出來。
我點頭應允。都說男女搭配幹活兒不累,不到一個鍾頭我們就將兩個旅行箱塞得滿當當。我充分意識到我們兩個將來的生活有可能發生經濟危機,看著箱子裏麵樣式各異的衣服,我鬱悶了。藍以銘的衣服比我的都多,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討厭逛街。==
垃圾桶內的小蜥蜴始終獨自躺在那裏,沒有人再理會那樣的小東西,我的可以忽視也讓藍以銘那顆吃醋的心開閘放‘水’了。“以銘,你說婉清他們的小寶寶現在在做什麼?”
“睡覺。”
“以銘,你說子蕪寶寶的病會好麼?”
“應該。”
“以銘,你說我們的寶寶現在會在哪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
“誰知道~”
“以銘,你說你可不可以多說幾個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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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銘,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過上安穩的生活啊?”我找了個對未來有所預期的題目來談。
半天沒有得到藍以銘的回答,待到我扭頭,發現人家大爺已經入睡。== 我說的有這麼的枯燥麼~ 我搖頭安靜乖順的挨著藍以銘躺下。鼻翼間充斥藍以銘的男子味道,安心的感覺真好。
藍以銘睜開眼睛瞟我,他會心一笑。自己的小妞終於不再喋喋不休了,藍以銘摟著我的再次闔眼淺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