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F市這麼久了,哪次逛街都會出現特出情況。今天我要自己給自己減壓,好好玩玩。
歐耶耶……歐啦啦,我很愉快的在集市上閑逛,順便尋找可以修空調的。
我感覺自己的小挎包被人給順走了……
“站住!別跑!”我發現小偷正在前麵跑路大喊出聲。
==
這裏被治理的這麼‘好’啊,都沒有人見義勇為麼?
我費力的追著小偷,真該死,平常不鍛煉的我現在根本就追不上每天在‘鍛煉’的賊啊~
地點有些偏僻了,我跟著小偷拐彎,是死角。“快把包還給我!”我叉腰怒吼。
唔,我的後頸遭到一記手刀,意識逐漸消失。
“嘿嘿,老大。我就說這招兒管用。”賊賊的壞氣語調刺入耳膜。
我揉著發痛的後頸睜開眼睛。船艙!不會錯的,身下的床鋪晃晃悠悠的。
我怎麼會在船艙裏麵?我不是在追小偷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哈哈的笑聲從門外傳來,一陣刺目的光線照耀的我睜不開眼睛。
“大哥,她醒了。”狗腿小弟報告著。
被叫做大哥的人貌似踢了那人一腳,因為我有聽到哎呦聲。
我害怕的蜷縮在一角,眼睛盯著船艙地麵。
靴子踩踏船板的聲音越來越近,男人字距離我一米遠的地方停止前進:“雁嫂,半日不見,可有想我?”
是他!那個我今天一早放走的磕巴。
我仰頭看向麵前的男人,他的手中把玩著小小的變聲器!
我驚愕的說不出話來,呆呆的看著他忘記反應。
“怎麼?傻了!”磕巴男痞裏痞氣的說道,“這可不好玩兒了呢~”
我雙手抱著膝蓋盡可能的蜷縮自己:“你別過來,羅非回來救我的!”
是啊,羅非。我此刻多麼後悔沒有帶你一起出來,至少被俘也有個伴兒啊~羅非應該懊惱自責死了吧……他這個人很死腦筋的。
耳邊是磕巴男的大笑聲。我失去希望,在聽到磕巴男的回答。
羅非現在估計都在魚肚子裏了。
磕巴男說的輕鬆,說的痛快。我聽得肝顫。
羅非,是我害了你。這幫子人毫無人性!我憤怒的瞪視著他們。
又引來磕巴男的嘲笑:“哈哈。瞪吧,等到了地方,你想瞪都瞪不過來了!哈哈哈”
什麼意思?!
我不解的望著磕巴男。他不再理會我,徑自走出船艙。
船……海……偷渡?
不會吧?這麼驚險刺激的節目不要在我身上上演啊~
墨鏡男不會也遇害了吧……要真是如此我罪過可就大了。
磕巴男潛伏在墨鏡男身邊熟知我和逸的一切,包括我們從哪裏來他肯定都牢牢掌握著。逸,別來找我,我不希望你會發生意外……
該死的我怎麼總是惹麻煩!我痛恨自己的無知無畏。
總是在幫倒忙的自己有什麼可以讓逸守護的?我這般問著自己,得不到答案。
我起身想要走出船艙,一名小弟色迷迷的摩拳擦掌的走了進來。又是這樣麼?能不能換點兒有新意的來?
我在船艙內和那人打著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