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眼中隻餘下逸放大的臉龐。
司馬逸放開了我的唇瓣,好笑的看著我的反應:“好喝麼?”
我怔愣了一下,隨即羞紅了臉頰推開仍舊抱著我的逸。什麼嘛!亂占人家便宜!
我用手背放到臉頰上,以期可以降溫。
司馬逸從後麵抱住我,親吻我耳際:“子魚,晚安。”
晚安?他發燒了吧?!
我伸手至逸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淨說胡話呢~”
得到的是司馬逸哈哈大笑的聲音。
逸很顯然不想跟我解釋,我也懶得管,反正沒病就行。
我讓他笑的很懊惱,真是的,我怎麼淨在他麵前出糗呢~
司馬逸抱著我,跟我說起他的經曆。
他剛出道不久,一次偶然的機會讓他碰巧救了當時年事已高的雁少。上代雁少臭名昭住,典型的風流人物,用感情欺騙了不少傾心於他的少女。
逸救他也是因為他單獨出行,讓憎恨已久的敵人鑽了空子。
上代雁少佩服他的拳腳多次勸說他加入雁科,逸因為看到雁科的人不似烏門那般作惡多端,便答應了雁少的請求。
由於他的特殊職業,他必須作為暗處的人,而雁少一位多年來一直後繼無人。他順理應當的繼承了雁少衣缽。令他意外的是雁科僅僅是老雁少風流,組織內部明文規定不允許做違法亂紀之事。
說實話,我剛剛聽到的一刻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雁科歸根結底還是混混界組織,擁有這樣的規定無疑是自取滅亡。試想想,哪個組織允許異類的生存?
“子魚,我知道你一直存在著疑惑。今次我將所能告知的和盤托出,希望不會致成你的負擔。”司馬逸隱隱的擔憂語氣從耳後傳來,圈住我的手臂越發用力。
我感覺快要被勒掛了,但還是將手搭在逸的手背上,語氣溫和的說:“逸,我明白的。我隻知道在我身邊的是隻懂得默默付出、細心照顧我的傻瓜。”
我努力轉身回擁住此刻十分脆弱的男人,傾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逸,六年了。就算是頑石也開裂了。”
擁住我的手臂漸漸放鬆力度,我知道他放心了;他知道我不會拋棄他了;他知道我會乖乖停留在他的身邊,哪兒也不去。
哐當,我家的門光榮犧牲了。
墨鏡男帶著一幫小弟衝破我的家門,還直嚷嚷著什麼‘雁少來了’。
我擔心逸會生氣,悄悄的側眼觀看。逸倒是心情不錯,沒有因為墨鏡男他們的突然造訪而利用雁少的身份對墨鏡男施壓。
逸像對待自己兄弟一樣和墨鏡男稱兄道弟,搞得墨鏡男他們很不好意思。氣氛倒是很融洽,雖說客廳雲山霧繞的。我看著一幫大男人正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時不時還會做個假動作來嚇唬對方。
真是一幫小孩兒,我捂嘴偷笑。
誰料,還是被幾個眼見得小弟看到了。起著哄的叫我雁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