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哈欠,起身出門。做了兩個小時了,腰都痛了~
額,難道是我在做慢鏡頭嗎?怎麼瞬間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哦,不對,我麵前還站著一位。
我抬頭,哇啊~衛氏新上人的老總耶。
可是吧,您老人家不能仗著自己是老總就對純潔的員工出手啊~~
藍以銘的兩隻爪子全都按在我的肩膀上麵,導致我隻得仰起頭費勁的看著他。
他那是什麼眼神啊?好灼熱。他的眼神深邃,那裏麵我看到了好多的思念、好多的憐惜、好多的。。。
複雜的情緒編織成蛛網,我不懂麵前的男人究竟想透過我得到些什麼。
我起身,和氣的對藍以銘說道:“衛總,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男人從失神狀態轉還過來,濃密的睫毛下一雙眼眸緊緊瞪視著我:“哦,沒事兒。”他淺淺的吸了一口氣,俊帥的容顏恢複起先的冰山狀:“你是新來的?在哪個科?”
我一一作了回答,這個衛總要做什麼啊?!我搞不懂了,不會是要把我辭退吧?!千萬不要啊,這份工作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說。
藍以銘點點頭,留給我一個略顯孤單的背影走掉了。
怎麼回事兒,我怎麼覺得他的背影,我好熟悉。我們是認識的嗎?
回家的路上,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可是每當我回過頭去找尋,那道視線又瞬間隱沒入人群中,仿若從未出現過一般。
“啊,抓小偷啊!”我大聲喊道:“來人呐,快抓小偷啊!”
就在剛剛我走神的空當,小偷擄走了我的背包。我今天怎麼這麼衰呢~
三名男子風一般從人群中竄出,越過我,追逐著前麵跑的像耗子一樣快的小偷。我不得不抱怨,你說我沒事兒幹嘛不多鍛煉鍛煉呐?真是,等到用時方恨弱啊!
我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的積聚著氧氣。粉色小皮包出現在我的視野內,可愛的小熊玩偶乖乖的掛在右上角。我直起身,伸手接過小包:“謝謝。”
領頭一名190個兒頭的男人發出厚重的嗓音:“沒事兒,大姐。小弟也是舉手之勞。”
“你認識我?”我指著自己的鼻尖,反問。
不例外的,我看到三顆頭顱上下點動。還是那個男人說話:“沒錯啊,大姐。你脖子上的項鏈就是證據。”
脖子上的項鏈?我伸手摸了摸頸項上的琥珀月牙。我曾經半夜醒來,發現它的光芒在空氣中彙聚成為一個‘雁’字。當時還在奇怪,這樣做工精細的東西怎麼會在我的手中?
“你們就憑借這個普通的項鏈識人?”我疑惑不解,這樣做工的物件,按理說應該有不少人買吧。
“不會吧,大姐。你真的不知道?”一直沒有說話的兩個男人驚奇道:“大姐脖子上的琥珀月牙隻有一款。我們手上的也僅僅是形似而已。”
說完,還將手腕上的月牙形手鏈展示給我看。一樣的做工,一樣的精致,唯獨他們的月牙上麵是後天刻上去的‘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