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他呢?!他現在擁有幸福的家庭、令人羨慕的愛妻、實力雄厚的爺爺以及還未出世的小娃娃。他是幸福美滿的,他怎麼可能有時間來管我要與誰訂婚呢~
淚水盈滿眼眶,我皺眉、食指放在鼻尖,壓抑著即將噴湧而出的淚花。整理好情緒,我禮貌乖巧的幫助林嘯收拾殘局。
突如其來的對不起,令我著實訝異。我知道這並非林嘯的錯。
“我明白,你根本不認識他們的。”我拾起月牙形手鏈。
“NND,老子還是來晚了。”有一夥穿著十分隨意的人走進來,打斷我想要繼續的話語。
他們依舊拿著棍子,不同的是,這次是指向了我。“喬小姐,你讓爺我好找啊!”
嗬嗬,我該慶幸麼?我扭頭對林嘯說著他對我剛剛說完的話:“對不起”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直道現在是巧合。
“這位大哥,你認識我?”我用食指對準自己,恰巧將月牙形正麵對準他們。
意外的,情況得到轉變。他們看到我手中以及頸項上的月牙形,紛紛放下‘武器’,換上一副殷勤的小弟模樣,點頭哈腰的幫忙規整殘局。
“嘿嘿,大姐,小弟不知今日是大姐的好日子。要不,怎麼著的也得帶來份薄利相贈。”剛剛一進門來自稱爺的家夥,此時哈巴狗般對我言聽計從。
我鬱悶,我有那麼老麼?大姐!哎~ 基於我的善良作祟,我拿腔作勢的把爛攤子丟給了那幫子莫名其妙的人。
反正有人抗,我何樂而不為呢~
真是心驚肉跳外加繁忙的一天啊!
林嘯送我回家。一路上,我們相對兩無語。“子魚”林嘯在駕駛座上喊道。
我收回剛剛踏出車門的一隻腳:“怎麼?”
“哦,沒、沒什麼。”林嘯吞吞吐吐的收回話語。
我也不再追究,他不想說,自然有不想說的道理。更何況,我們還處於如此尷尬的角色之上。
不過,估計明天我和林嘯就上新聞報到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鬱悶的趴在沙發上叨叨。
突然想起,我剛剛在餐廳撿到的月牙形手鏈。我從腰間拿出月牙形的手鏈仔細盯瞧,越看越熟悉。這個怎麼那麼像逸送給我的那條項鏈?
我從頸項上摘下,拿在手中對比。同樣是月牙形,同樣是一彎殘月,同樣是琥珀製品,同樣擁有一個‘雁’字。唯一的不同點,是逸給我的月牙形隻有在深夜裏才會發出淡淡的銀綠色‘雁’字形光芒,平日中逸給我的月牙就似普通的吊墜。
相反,我撿到的,做工還算精細,單單比吊墜小上一號。小月牙身上‘歪歪扭扭’的雁字,向我昭示著這是後天加工所致。顯然,這是一種標誌性的飾物。
逸,你究竟是什麼人?
又和那幫子莫名其妙的人有什麼關係?
這幫人單憑月牙識人,是什麼隱秘的組織嗎?
好混亂,遠在歐洲的他,又怎會知曉我的事情?一串串疑問,瞬間塞滿我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