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呢?”
帶頭的是一個穿著黑色t恤的中年男子,留著絡腮胡,叼著煙卷,趾高氣昂,一看就不是善類。
“過來瞅瞅。”
淩風笑著回道。
“瞅個jb啊,你們哪裏的?”
t恤男子說話挺衝。
“哥們兒,這地兒我們租了,準備用,就過來瞧瞧。”
劉天豹帶著笑拿出口袋裏的紅梅:“來,抽煙。”
“誰他嗎租給你們的?”
t恤男子伸手將煙打掉,瞪著劉天豹“我告訴你,這地是我的,現在就給我滾,聽明白沒有。”
“臥槽,你他媽今晚上吃炸藥了還是咋地?”
王五跳進水裏差點嗝屁,正在鬱悶,碰到這事兒,心裏的火兒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你他媽挺牛逼啊,你咋不說白宮也是你的?”
“操你媽的,老子卸了你。”
t恤男子說著話,就要過來動手,他帶來的那些人拿著手裏的鋼叉、鐵鍁對著淩風等人大破口大罵,大戰一觸即發。
“我不知道你咋那麼牛逼,你動一個試試?老子一板磚把你呼成白癡。”
劉炮看到t恤男子要動王五,彎腰抓起一塊板磚拿在了手裏。
眼看都要打起來,方剛趕緊跑了過來“濤、濤哥,這、這是我朋友,我、我已經給村長打過招呼了。”
“滾尼瑪的,大結巴,你爹來了還得喊我哥,你喊爺知道不?要不是看你傻,我他媽連你都削,給我滾一邊去,今天他們幾個比崽子一個也別想走,幾個外地來的,還他媽的反天了不成。”
t恤男子惡狠狠的照著方剛臉上抽了一巴掌。
劉天豹嘿嘿笑了一聲:“哥們,剛才對不住啊。”接著,就看到他一躍而起,一拳打在了t恤男子臉上“我對不住尼瑪,當初真應該把你這b養的射牆上。”
“操!”
淩風率先反應過來,一腳將身旁的那人踹飛了出去,隨後抓過一把鋤頭開始衝人群掄了起來。
“麻痹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風哥,給我們留倆。”
劉炮王五胡亂的拿著東西就衝入了戰圈、
“臥槽尼瑪,給老子玩黑社會是吧?”
劉天豹拿著一塊板磚對著身子底下的t恤男子一頓猛砸“來,你他媽告訴我,那塊地是你的?”
“噗。”
t恤男子忍不住吐了一口血,瞪著劉天豹“你有種弄死我,老子記住你了。”
“弄死你是吧?”
劉天豹拿著板磚又是嗵嗵五六下,隨後抓著滿頭血的t恤男子衝劉炮和王五吆喝“老炮,小五,在地裏給他挖個坑,今天我他媽要把他種地裏認祖歸宗。”
劉炮和王五剛好一人搶過了一把鐵鍁,拿著就朝一旁的田地裏走去,當真挖起了坑。
這邊的淩風猶如一頭猛獸,打翻了十幾人,剩下幾個離的遠遠的不敢近前。
淩風扔下鋤頭,隨後走到劉天豹那裏,伸手將地上的t恤男子拽了起來“既然我們敢來,就有資本。明天我做東,給你們送醫藥費,這事兒就算是了了,但你他媽別不識抬舉,我們隻想在這裏安穩的做點正經買賣,誰要是再擋道,我不介意魚死網破。滾!”說完,伸手將t恤男子給甩了出去。
“哥們,混哪的?”
t恤男子抹了把滿臉的血,衝淩風問道。
“我就告訴你,市裏的烏老大差點死在我手上。”
淩風點上一支煙,猩紅的雙眼猶如火球。
“妥了,我們走。”
t恤男子帶著人開著車走了。
淩風幾人拾掇了一番,一開始返程。
路上,王五忍不住問道:“風哥,你沒看他們都蔫了嗎?還跟他們送個jb的醫藥費。”
“你要記住,人和人不同,像這種鄉鎮裏麵的痞子永遠是喂不熟的餓狼,對付他們得軟硬兼施,我們以後得在這裏紮根,絕對不能和地方勢力衝突,不然,我們將無寧日。”
淩風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其實他心裏也明白,這條生財路並不好走,正如某個不知名的偉人說過:人生的第一桶金是少不了沾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