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晌午,桃蹊回到了客棧,外祖母並沒有說什麼,權當是桃蹊出去散心了。
桃蹊吃過午飯,躺在了床上睡了過去,昨夜太過緊張,此刻有些困倦了。
桃蹊醒來時,夜色已黑。看了看帷帳的上方,桃蹊坐了起來,猛拍窗沿。
銀杏拿了一盞燭火走了進來,將桌子上的蠟燭點燃。
“小姐可是餓了?”
桃蹊坐在床上,點了點頭。
“小姐,今天店裏麵買了一條飛魚,今天吃飛魚吧。”
桃蹊雖然疑惑飛魚是什麼魚,但是依然點了點頭。
銀杏走了出去,桃蹊下床將桌子上的蠟燭拿到床上,眼睛微微掃了掃頭頂。
帷幔上果然有一個人!而這個人真是白日裏被她賣人男人館的男子。
桃蹊不動聲色,假裝不知道,忽然高舉蠟燭向著男人的臉上招呼過去,男子袖子一揮,燭火熄滅。
桃蹊覺得身子一重,男子從帷幔上撲了下來,將桃蹊壓了。
男子在桃蹊耳邊道:“你之前在山洞壓過我,現在我壓回來了。”
好一個記仇的男人,桃蹊也不是吃素的,我咬!
桃蹊張口便咬,她本以為會咬到男子的脖子,卻不想入口處柔軟滑如果凍,竟是男子的唇!
桃蹊呆了呆,男子似乎也是如此,身子有些僵硬。
感覺到男子的僵硬,桃蹊一個翻身將男子壓在了身下,右手按著男子的大動脈。
兩個人維持著一人在下一人再上的姿勢,桃蹊忽然覺得自己按著男子大動脈的右手酸麻無比,透著右手轉至肩頭,桃蹊連忙撤手,但來不及了,她的半邊身子已經僵硬。
男子慢悠悠的坐了起來,將桃蹊再一次壓下,道:“現在,你欠我兩件事。第一,把我賣了。第二、咬了我。這筆賬咱們怎麼算?”
夜幕下,桃蹊這間房子屋簷上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暗中偷窺。
男子低聲驚呼:“完了完了,主人被人壓了!”
“完了完了,主子被人咬了。”
“完了完了,主子壓人了!甄麗,你快想想辦法!”
叫甄麗的女子一腳將男子踹出老遠,嘴裏罵道:“風紀,你居然敢用蠱偷窺,小心回頭主子扒了你的皮!”
沒了風紀的碎碎念,甄麗手持夜明珠在屋簷的小孔處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這可真是百年難遇。
主子這是春心萌動獸性大發了?
屋簷下,桃蹊在黑暗中看著男子,在他手掌心寫道:“是你先掐我脖子的!還想殺我!”
男子道:“誰讓你擅自闖進我的地盤的。”
桃蹊繼而寫道:“誤入誤入,我還沒說你想殺我的事,對一個嬌滴滴的姑娘,你這般粗魯,你還是不是男人!”
黑暗中,桃蹊感覺到男子一陣沉默,心中暗喜,自以為說的話已經將男子打動了。卻在下一刻,男子壓的更貼合了。
男子調笑道:“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試?”
桃蹊臉一紅,右手在男子掌上寫字,剛剛在男子掌上寫了一個字,桃蹊便把手快速的伸向男子的鼠蹊部。
男子嚇了一跳,隻覺得這個女子行事太過大膽,立刻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