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茗表示很冤枉,她可是為了少爺著想啊,也不知當初是誰得罪了攝政王……
“本王那枚玉佩是不是在你那裏。”放下茶杯食指輕扣杯沿,光明正大地打量這北炎澤的臉不放過她的一絲表情。
“嗯?玉佩,什麼玉佩,你可休想坑少爺的錢財。”說著擺出一副驚恐模樣雙手環胸,仿佛別人是要劫色而不是劫財。
本來她都忘了有那麼一塊玉佩,今天墨斬淵這麼一說她倒是想起來了。那玉佩通體烏黑在陽光下卻玲瓏透光不帶一絲綠意,表皮溫潤油滑是極難得的墨玉。
笑話,這麼塊比金子還貴重的玉佩她既然拿到了還能還回去?
“這是本王的傳家玉佩。”
……所以呢?
“是留給每代主母的身份物證。”
……那可有點麻煩了,改天她好好算算賣出多少錢合適。
“那本是本王打算給你的信物。”
“真的!給我的嗎?”驚喜地睜大了雙眸,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眼中是滿滿的對金錢的渴望。
“嗯。”看著紅衣張揚的家夥露出一副見錢眼開的表情不由覺得好笑,果然是小孩子心性嗎。
“那人秦樓,你我二人定下約定互利互惠,本王自是展示誠意。”一看便知北炎澤打的是嗎主意,這家夥難道不知道這玉佩代表了什麼嗎,竟一心想著買了換錢。
這畫聽著順耳,隻是怎麼感覺有些奇怪呢。北炎澤指腹摩擦這下巴,很是受用這樣的話。
“少爺我會好好保存的,攝政王放心。若是無事那少爺我便不奉陪了,茶茗送客。”說罷歪倒在太師椅上,不經意間露出頸部一截纖細的鎖骨。
看到北炎澤頸間露出雪白墨斬淵隻覺得今天的自己更加不對勁了,偏過頭不再去看。
不動聲色的來自然不能大張旗鼓的走,茶茗聽到呼喚進來帶著墨斬淵去了後門。
走進北炎府隔壁的一條小巷,背手而立。“結果。”
“爺,有消息了。那布料是上好的軟錦,一般被些大戶人家的小姐用作……額,貼身衣物的料子。”暗一低頭站墨斬淵身側,一口氣將剛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沒人看到他隱隱發紅的耳根,天知道他為了打聽這東西差點被人當成了采花賊打殺。
貼身衣物的料子?纏在腰上倒是有幾分道理。
“暗一,傳我命令,讓繡莊即可準備十匹新製的軟錦,送到北炎澤的荒園。”抿嘴思考了一番,覺得沒什麼不妥,“就說是本王今日賠罪的,讓她好好纏上一番。”
“是。”爺和北炎七少爺果然是……連這種東西都能相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