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上天沒有特意眷顧她,即使她的生命輾轉消逝,也無動於衷的冷眼旁觀。
想你的滋味是酸澀中的一縷甜,要我如何忘記你,又如何能雲淡風輕的自你身旁走過。你溫婉的笑靨,曾出現在我的夢中,午夜夢回時,我倚著窗欞,靜靜的想你曾對我說過的話,即使是普通的一聲招呼,也會讓我的心忍不住的亂跳,你永遠也不能知道那時我心中深深的愛戀,永遠也不會明白我那時對你的疏離。
我愛你,那你可曾喜歡過我,我猜不到,我的愛是如此的狹隘,於是我選擇忘記,你卻不知,那是何等的痛苦·····。
忘記你,那是我窮盡一生也辦不到的的事;要如何喜歡上另一個人,尉遲靜楠,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得知你身邊已有了紅顏知己,我心中五味泛雜,你是我生命中的劫數,逃不過的,我隻能生生挨痛。
我的傷是不能再痊愈了,表麵上的淡然並不能說明我對生死的無動於衷。恰恰相反,因為我是如此的留戀今生的緣分。
若瑜,如果可以,我不想死在你之前,因為,我寧願自己忍受失去你的痛苦,也不想你承擔失去我的痛苦,我真的好自私,好自私。但是不管怎樣,若瑜,請你好好的活下去,生活裏有許多美好,你還未曾經曆,不管是短暫若曇花,還是漫長若不息江河,都要記得珍惜。我的好妹妹。
在若瑜的精心調養下,我的身體有所好轉,能夠下床活動,然而回到書院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我也不曾奢望,因為我從來就奢望不起。
“你們怎麼能私闖民宅。”若瑜原本悅耳的嗓音帶著慍怒,有些沙啞。
“姑娘還是讓開的好,我等也是官府奉命行事,”陌生的口音,不曾相識。
“我說不準。”若瑜的堅持讓我覺得溫暖。
不能再這麼僵持,我淺步至朱門,溫婉的斂袖將門打開,抬眸間,竟是天旋地轉,我看到的人不是別人,是靜楠,還有,還有他的齊若裳,心亂如麻,眼波卻平靜異常。
“姐姐,我們找你找得好苦。”齊若裳走上前來,挽上我的手臂,格外親昵。可是話語裏的‘我們’卻深深刺痛了我的心,尉遲靜楠,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給我留下最後的尊嚴。你這樣帶著心愛的人招搖過市,是真的來尋我,還是來嘲諷。
忍不住的想起:昏鴉盡,小立恨因誰?急雪乍翻香閣絮,輕風吹到膽瓶梅。心字已成灰。
落花如夢淒迷,麝煙微,又是夕陽潛下小樓西。愁無限,消瘦盡,有誰知?閑教玉籠鸚鵡念郎詩。
昔日我還是戰神上官庭,我們稱兄道弟,對酒當歌,你做的詞很好,我卻違心的說‘不好,不好,悲意太過濃鬱。”而心底,對你的愛慕更加深沉,深沉的再也不敢說出口。
“你,可還好。”薄薄的唇含著薄涼的意蘊,眼神裏卻沒了往昔的神采。尉遲靜楠深深的看著上官悅莛,她,更加消瘦蒼白。
“勞你掛心,我很好。”我好不好,你真的關心?悅莛想著。
“悅莛,他們是誰,”一旁的若瑜忍不住的問道。
“昔日摯友。”淡然開口,卻驀地覺得尉遲靜楠眼神閃爍,齊若裳臉色微變。
“哦,方才多有冒犯,請幾位進屋吧。”若瑜溫聲招待。
我閃身,讓步,屋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散盡,這熱鬧,有什麼好湊的,我不禁覺得好笑。唇畔卻咬起一絲苦澀。
親們,微更得慢親們也不要忘了支持啊。謝謝